靠在床上的老夫人符花莲,还有坐在床边的贺司樾。
老夫人几乎立马沉下脸:“成何体统!”
沈浪只听命于贺司樾,立马上前:“贺总,七喜生病了被送去医院了,宋小姐现在着急找您,您快去看看,她需要您!”
听到这句,贺司樾脸色骤变,七喜是宋温旎命根子,若非情况严重宋温旎不会这么着急找他,他当即起身。
符花莲脸色一黑:“我看你敢!”
贺司樾停下脚步,沉沉的与老夫人对视。
符花莲气的胸脯起伏:“你不跟她划清界限,就是想让我死!你对得起你表姑吗?她和她妈,都是刽子手!我不准你跟她来往!”
今天被老夫人装病叫回来,就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宋温旎如今住进颐和原著,这才把他诓回来逼迫。
可如今
贺司樾心中急着去见宋温旎,也再继续沉默,他忽而冷冷看着符花莲,眼神复杂至极:“奶奶,您以为表姑为什么突然跳楼?事实您知道几分?”
说着。
他抬起骨节分明的左手。
摘掉了小拇指尾戒,曾经的一幕幕似乎就在眼前闪现,让他神色愈发冷漠,显得骇人。
露出了小拇指指根那一圈醒目狰狞的疤痕:“您以为,我这个疤,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