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樾就那么守着她一整夜!
不眠不休!
不停地为她擦拭汗湿的脖颈、额头,一次次试探她体温,在她迷迷糊糊说口渴时候小心翼翼喂她饮水。
宛若珍宝那般!
直到天蒙蒙亮。
贺司樾清隽的面容上露出几分疲倦。
直到。
沈浪放轻声音进门。
他立马冷眸看过去,做出噤声的动作,生怕惊醒宋温旎。
沈浪立马退了出去。
贺司樾又调了一下病房里温度,这才起身轻步走了出去。
他走到了走廊尽头,疲惫的揉了揉眉骨,“怎么样了?”
沈浪皱着眉:“都排查了,宫宴常驻的地方,都扫过去了,他前几年开设的地下场子都查了,没有踪迹,会不会不在京市了?”
“不会。”
贺司樾敛眸,声音冷若冰霜:“他下了这么大一盘棋,京市是他最好的舞台主场,他弄走七喜,不会没有动静,必然会有目的的送上门提条件。”
沈浪皱眉:“他到底想干什么?七喜只是一个孩子!”
贺司樾没说话。
良久。
他深吸一口气,“七喜是什么病?”
他还没来得及问。
沈浪张了张嘴:“这个我还没问。”
贺司樾心乱如麻,他挥挥手:“去给一一买份早餐。”
说完,他又皱皱眉,“算了,我亲自去,你们不懂她口味。”
她生病时候会更娇,更挑,旁人不懂如何照顾她。
附近有一家粥铺,他打算去一下,最多十分钟就能回来。
-
宋温旎其实在贺司樾出门就差不多醒了。
原来一切都不是梦。
妈妈失踪,七喜也没找回来。
她揉着头痛欲裂的头坐起来。
手机恰如其分地震动。
她扫了一眼。
却看到屏幕跳出一条短信。
来这个地方,你一个人来,如果你不想让你女儿有事的话,别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