猥琐声音还没来得及喊完话便嘎然而止,手捂后脑勺,鲜血从指缝中涓涓而涌,他艰难转身想要看一眼凶手,过程中却又挨了一下,打着转倒向一旁,生死不知。
短短十秒钟时间,来犯的四人只剩下武哥站在客厅中央不知所措,他手中的手电光束颤动,明晃晃的西瓜刀抖得更厉害。
“你们,你们不要过来啊,老子可不是他们那样的软柿子,老子砍死你们啊!”
张肃几人怎么可能被他吓唬到,五个人从三个方向围了上去。
正所谓说最狠的话,做最怂的事,语言再强硬在武力面前也显得苍白。
当武哥看到张肃从刀鞘抽出狗腿,那厚实的刀背让他心惊胆战,正好此刻一阵浓郁的血腥味钻进鼻孔,摧毁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。
哐当。
他直接就将手上劣质西瓜刀给扔到地上,咕咚跪倒。
“饶命啊,几位,我们也是逼不得已,我们也不想啊!”
武哥不停作揖求饶,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。
可恰恰是这个举动让张肃心头一寒!
上午的时候,马学绰也曾这样跪地求饶,可转眼间就拿撬棍挥向自己。
他眼底一红,只想迈步上前一刀解决这个狗屎,可理智还是控制了暴戾的情绪。
“博仔,去那个阿迪包包右边拿塑料扎带给这几个狗东西手脚绑起来!对了,给那死货脑袋一下,别让他诈尸!”
张肃细致的吩咐。
“好嘞!”陆羽博答应完便提着粮食取样器走向他干掉的那人。
很快,武哥手脚被捆蹲在墙角,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,不过就算给他武器,在见识到张肃几人的狠辣之后,借个胆子也不敢反抗
“说,怎么发现我们的,敢撒谎给你扔下去!”
张肃气不顺,睡半夜被搞醒,换谁都不高兴。
武哥说给人扔下去,那是吓唬人,可他觉得对面这个男人不是在吓唬他,而是阐述事实。
“说说,我说!”
武哥立刻麻利的交代道:“今天下午放哨的兄弟看到几位鬼鬼,噢不,几位跑进这栋楼,就把消息告诉了鑫爷,知道几位背了大包,所以安排我们晚上过来过来拿走。”
“放哨?”张肃疑惑的看向谭华珺,道:“老谭,五号楼在哪里?”
谭华珺一指东北方向道:“就是斜对面那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