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却不知此举或将给我大宋带来祸害!”
见他越说表情愈发沉重,甚至到最后隐约有些痛心疾首的意味,赵旸忍不住笑了出声,令殿内众人疑惑不已,唯独赵祯努力憋着笑。
“小郎君笑什么?”宋庠皱眉问道。
“阁下怎么称呼?”赵旸上下打量着对方道。
宋庠不知怎么感觉有点泄势,拱手道:“老夫宋庠。”
从旁,赵祯怕赵旸闹出笑话,用眼神示意王守规,后者会意,上前两步俯身介绍道:“小郎君,宋相公乃我大宋重臣,今任枢密使、检校太傅、行工部侍郎,掌国家兵事”
“哦。”
赵旸恍然地点点头,作揖向宋庠行礼,看似不经意地问道:“原来是宋相公宋相公与范相公有什么深仇大恨么?”
宋庠微一皱眉,若无其事道:“老夫就事论事,只为国家,何来什么深仇大恨?”
“听上去可不像啊。”赵旸嗤笑道:“说范相公结党营私宋相公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!”
宋庠闻言皱眉道:“小郎君莫要血口喷人。”
赵旸不以为意地嗤笑道:“不是么?自古以来,诬告他人结党便是为人臣者攻讦政敌的最佳手段之一,历代君主最是忌惮这个了,屡试不爽。”
他有意无意地转头瞥了一眼赵祯。
这小子
赵祯狠狠瞪了一眼,心情有些复杂。
人难自欺,他当年“放弃”范仲淹,确实未尝没有警惕此事的意思。
这位小郎君相当聪慧啊
殿内一干大臣心有灵犀地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,一个个表情微妙。
赵旸吃不准,但这几位朝中大臣却是清楚地很,这位宋相公曾经可是要以“叛国通敌”的罪名致范仲淹于死罪。
“看来小郎君执意要为范相公说情了。”
见无法哄骗赵旸,宋庠也有些不耐烦了,冷淡地丢下一句,转身朝赵祯拜道:“庆历新法,蠹政害民、荼毒甚广,虽时隔三载,然余声至今尚未平息,朝野仍然怨言,若官家召回范相公,臣恐怨声再起、徒生事端,不若等再过些年,待此事彻底平息,再招范相公入京不迟。”
话音刚落,高若讷亦出列附和,拱手道:“臣附议。”
“嘿!直接说等范相公入土,再招他的骨灰盒进京多好。”
赵旸在旁嗤笑道,随即目光落在高若讷身上,拱手道:“这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