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在赵旸说出这话后,一干御带器械皆出声欢呼。
从旁,范纯仁暗暗称赞赵旸不贪钱财,随即笑道:“不是相约这次由在下做东么?”
“下次由纯仁兄做东,如何?”赵旸拍拍木盒道。
“这好吧。”范纯仁犹豫一下也就答应了。
说到喝酒之处,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当属位于御街北侧的矾楼,或叫樊楼,它既是城内最大的造酒作坊,亦是最有名的酒楼,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,飞桥栏槛,明暗相通,富丽堂皇几不逊宫内的殿宇,仅一座楼便可接待数百名客人,再加上内有梁园歌舞,无数富商豪门、王孙公子、文人才子皆来此游玩欢宴。
此等豪奢之地,花费自然也不小,按照档次高低,一顿饭十两银子也属实正常。
十两银子,换成铜钱大概十一、二、三贯,且还是实贯,若以后世的钱计算约一万多块,按赵旸工部司员外郎每月二十贯的俸钱来说,满打满算也就只够吃两顿的。
而这还算不上是最顶格的。
不过既然有了这笔意外之财,赵旸自然也想去见识见识汴京最繁华的酒楼。
然而范纯仁却劝阻道:“矾楼一带人多,小郎君若不幸被认出来,生出事端,怕又会遭被官家责罚,不如这次就做罢,找个寻常酒楼,等过些时日,待市井间淡忘前几日那桩事,在下再于矾楼做东,宴请小郎君与几位。”
此时赵旸已从王明等人口中大概了解了矾楼的花费,见范纯仁居然面不改色地许下承诺,心下不禁惊讶:看来老范家也有不少积蓄啊,不是说老范年幼时家中贫困、断齑画粥来的么?
在他惊讶间,王中正等人也想到了这一出,纷纷点头赞同。
随后范纯仁又提出建议:“我在小甜水巷租了半院宅子,那条街上有间酒楼还不错,贩的也是矾楼的酿酒,不如就去那处?”
于是众人便尽量沿着僻静的小巷穿过市街,前往小甜水巷。
足足走了有小半个时辰,众人终于来到了范纯仁所说的酒楼。
那是一座位于汴河一侧的三层酒楼,门前悬着“范氏酒肆”的牌子。
赵旸不禁失笑:“这莫不是纯仁兄家中的酒楼?怪不得引我等来此。”
范纯仁连连摆手:“非是我家酒楼,同姓而已。”
说着他便引众人进店,招呼酒楼内的伙计。
看得出来他是这座酒楼的常客,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