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和朕及诸位相公逗闷子呢?快说,究竟花了多少钱!”
赵旸摊摊手道:“据我技术司从城内各坊市购入的价格的平均值来算,一斤火药约一千四百文”
“八千四百贯?”叶清臣试探道。
“不愧是叶相公。”赵旸竖起大拇指称赞道。
话音未落,文彦博幽幽道:“不对吧?那最后一声虎啸龙吟呢?”
赵旸右手一抬:“翻一番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赵祯狐疑道。
“意思就是”赵旸耸耸肩道:“那座土丘下也差不多埋了这个数量的火药。”
你在那座土丘下埋了六千斤火药?
诸位相公惊得倒吸凉气,而赵祯则是另一方面的震惊,揪着自己胸口衣襟骇然道:“一万六千八百贯?!仅为一个下午,你花了一万六千八百贯?!”
“不止。”高若讷在旁面无表情道:“官家忘了还有六百套军士用甲胄,及十匹战马尽管那六百套军士用甲胄为二十年前造物,但当时造价亦要二十六贯另五百文,折价姑算为二十贯,即一千二百贯;至于战马,今马市三十贯一匹,然战马却近百贯,十匹即近千贯,换而言之,还要再加二千二百贯。”
赵旸瞥了一眼高若讷,幽幽道:“小高啊,你这么背刺我,会让我很不高兴哦。”
高若讷又羞又怒,却又不敢发作,涨地面色通红,令在场诸人心下暗笑,唯独范仲淹惊讶疑惑。
“对对。”赵祯更为震撼,色变道:“还要再加上二千二百贯,即一万九千贯!之前你不是说五千贯么?”
“五千贯最多买五千斤火药,臣觉得不够震撼嘛故臣翻了一番,动用了一万两千斤火药,是否很是震撼?”
在众人哭笑不得之际,赵祯也气得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怒极反笑道:“亏你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凑足一万二千斤火药,城内诸坊市的火药怕是都被伱搬空了吧?”
赵旸毫不在意赵祯的讽刺,笑道:“官家这就小瞧汴京了不是?如此繁华汴京,城内烟火坊市何止百家,臣每家购一百斤,就有一万斤了,就是价格有所浮动,从最初约八九百文一斤飙升至一千六百文,然时间仓促,臣也只得咬咬牙,忍痛购入”
赵祯气乐了:“一咬牙,忍痛购入一万两千斤?你再咬咬牙,朕的内库都要被你搬空了!”
“官家息怒,官家息怒。”庞籍出面打圆场道:“赵正言此番花得钱确实稍多但成效亦斐然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