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的武职,但依族长的情况,族长必须先证明对我大宋忠诚不二,朝廷才能授此权柄,否则族长懂我意思吧?”
尔玛洛有些激动的心情似被泼了盆凉水般迅速冷却下来,神色复杂道:“原来是个哄人的虚职”
赵旸摇摇头道:“虽是虚职,但每月却也有俸禄可领,除此以外还有禄粟、盐、薪束,春秋两季还有衣料钱,甚至还有职田,一切参照我大宋官员甚至族长还可凭此身份游历我大宋各地,包括汴京,倒时任谁都得尊称一声,尔玛洛钤辖抱歉,我对羌族姓氏并不了解,这么称呼应该没什么大碍吧?对了,族长未曾见过汴京吧?那是我大宋最繁华的京都,赵某强烈建议族长去游历见识一番,临老也不失是一桩谈资。甚至于,族长若去了汴京,还能有幸见到我大宋的官家,能得到官家留宴的殊荣这世上能得此殊荣的可不多。”
“”宴中的冯文俊听得目瞪口呆,难以想象赵旸为了利诱尔玛洛,竟将官家都拿来当做筹码。
范纯仁与文同亦是啼笑皆非。
尔玛洛稍稍有些心动,随即问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:“每月俸禄,具体有多少?”
“这個嘛”对此不甚了解的赵旸转头看向冯文俊。
冯文俊会意,当即开口道:“俸钱及禄粟、盐、铁、薪束等添支,每月约有三十千至五十千不等,另有大概三到七顷的职田,”
还没等尔玛洛开口,赵旸先惊讶道:“不少啊,我从六品工部郎中也才三十七贯。”
您那是正官月俸,还未计禄粟、盐、衣料等添支,能一样么?
冯文俊神色讪讪,但又不好说破,只能含糊其辞。
“每月三十千至五十千不等的俸钱及禄粟、盐、铁、薪束,职田三到七顷”尔玛洛神色认真地权衡着。
平心而论,这个待遇在陕西确实已经不低,光说俸禄及添支,就算三十千,近乎相当于每月卖掉六十只羊羔所得。
不可否认,他尔玛洛作为贝玛部落的族长,所拥有的羊群远不止六十只,但即便如此,他也做不到月月卖出六十只羊羔。
当然,人心永远不知足,尔玛洛亦不例外,在明知族长之位难以保住的当下,他自然希望换取更多的利益。
毕竟当初宋国为了笼络他们这些族长,额外也没少给钱,那甚至比他经营牛羊还要多。
于是他摇摇头道:“赵帅给予的待遇确实不低,但相较我以往所得,还是少了些赵帅怕是不知,我个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