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:“老婆”
“这里是医院,”方行舟挪开他的胳膊,“你可以叫我方医生,如果身体不舒服,周一挂号过来。”
陆见川:“”
方行舟拉开车门,坐进驾驶室,砰地一声将门合上。
车辆起步,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卡在了副驾的车窗之间,竟硬生生把车卡在了原地。
方行舟皱眉,转头看向车外,镜片反射出不快的微光。
陆见川几乎将整张脸贴在车玻璃上,只有一双眼睛透过车窗缝隙朝里看,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驾驶座,像是在用视线黏糊糊地舔舐方行舟的侧脸。
“老婆,你听我解释,”他焦急地说,“我和王家的联姻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联姻两个字让方行舟的太阳穴跳了两下。
闷痛感变强,他缓缓吸了一口气,把车窗摇下来一点,耐着心看向陆见川,道:“既然是误会,那你明天去王家退婚。”
陆见川一愣。
就这一秒的迟疑,失望感如潮水般涌上头顶,所有甜言蜜语都变得多余,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窗外人一眼,那里面夹杂的决绝之意像一把尖锐的手术刀,精准地扎进了陆见川的心脏。
他浑身僵硬,意识到方行舟可能是来真的。
方行舟:“让开。”
他触电般缩回手,眼巴巴看着那张清淡英俊的侧脸,小心翼翼道:“半个月时间,再给我半个月,好吗?”
方行舟合上车窗,一脚油门,从停车场里风驰电掣地离开。
到家已经是十一点。
方行舟近乎虚脱,食不知味地吃完外卖,草草冲完澡,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。
和陆见川分完手后,他在医院待了整整三天,不想回家面对满屋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,也提不起精神去收拾陆见川的东西。
床头柜上还摆着他们的合照,是他们大学毕业那天拍的。他穿着学士服,眉眼带着浅笑,直视镜头。陆见川站在他旁边,身着同样的学士服,怀里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,笑容更是美得足以让鲜花失色。
十八岁,他们在大学相遇、相爱。
二十八岁,方行舟以为他们将一辈子走下去,却等来了陆家次子和王家独女联姻的新闻。
甚至在联姻被报道出来的当天,陆见川仍然一切如常,睡前搂着他的腰,在他耳边说着莫名的情话:“宝贝,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好办法,我们来生孩子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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