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行舟的嗓子已经彻底叫哑了,每说一个字都沙沙作痛:“不知道,好像梦到了水母。”
陆见川神色闪烁,勾起嘴角,用指腹轻轻擦过他的睫毛,垂眸问:“水母?”
方行舟:“嗯。”
陆见川将他搂紧一些:“它长什么样?好不好看?你喜不喜欢?”
“很好看,”方行舟不假思索,“非常好看,好看到没法用语言来形容。我曾经很喜欢它,可惜我把它弄丢了。”
陆见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。
他目光灼热,一寸一寸扫过爱人潮湿的脸,微微低头,小声问:“因为梦到把它弄丢了,所以哭?”
方行舟沉默片刻:“或许是吧。”
陆见川已经克制不住,狠狠咬住身边人的嘴唇,用比触手笨拙很多的舌头顶开他的牙齿,迫切地攻城略地,汲取里面柔软多汁的水分。
他拉过方行舟的手,让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腹部,声音含糊又兴奋:“弄丢了没关系,我们再造一个,就照着‘水母’的样子,等它破壳之后再把它养在床头,怎么样?”
卧室里开了暖气,方行舟被吻得全身是汗,浑浑噩噩间无法理解陆见川话中之意,只是下意识地靠得更近,紧紧贴着陆见川的皮肤。
慢慢的,他微微眯起眼睛,在这个漫长又激烈的亲吻之中回想起昏迷前的事。
——他去参加陆见川的婚宴,遇到了一个叫做姓李的警官,被带去休息室,并在休息室里失去意识,一直昏迷到现在。
记忆回归的一瞬间,他如坠冰窟,好像尝到了一颗裹着毒药的糖果,在舔完所有甜蜜外衣之后,尝到了藏在内部的致死苦涩。
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和嫉妒中扭曲起来。方行舟动了动,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的肌肉极度疲惫,陆见川却无比兴奋、精神十足。
他的眼睛越来越清明,神色也越来越冷,但并没有推开沉迷于亲吻的陆见川,只是把手伸到枕头下,却摸了个空。
曾经藏在这里的刀被他带去订婚宴现场,至今下落不明。
方行舟微顿,随后若无其事地回揽住陆见川的肩膀。后者更加激动,眼角泛起沉醉的绯色,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他的名字,翻来覆去说着“蛋”“孩子”和一些没有逻辑的胡话。
很快,坚硬地指节扣住了陆见川的咽喉。
方行舟捏住他的下巴,一点点将他从自己嘴唇上拉开,瞳孔幽深浓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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