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流匪的手里,听说那流匪是漠北国人装扮,所以母亲绝对是清白的。”听到儿子这话,金氏心里一喜立刻掉下眼泪,装道:“我真是命苦哦,辛辛苦苦将几个孩子拉扯大,现在还要被你们怀疑,我,我不活了,我不活了。”“啊!”就着金氏哭闹的声音,半夏立刻大叫一声。瞬间又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:“军爷,不要杀我,母亲你让他们走他们走,啊!军靴,是军靴,母亲不要杀我,他们听母亲的话听母亲的话呜呜呜”金氏听到军靴军爷二字,瞬间脸色沉下,竟然被半夏这个小贱人给识破了。京墨心疼的走过去,将半夏搂进怀里。看向药侯道:“爹爹,不要再问了,很明显洗劫寺庙的匪徒跟流匪根本就是两拨人马,既然穿着军靴那就是军队中人我们得罪不起。”玄参看向半夏眼眸露出阴狠之色,这个贱人留不得。这时,疾雨在窗外说了一句:“老爷,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,说太子殿下今日又去查探,说洗劫寺庙跟漠北流匪并非一路人马。”药侯爷心里明了,眼眸很冷很冷的看了一眼金氏。“你敢说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?”药侯此刻已经断定是金氏所为。结合半夏的话,还有她现在的状况,加上那装成劫匪的军士。除了金国公有这么大的能耐,还能有谁。金氏看向药侯:“老爷,你在怀疑我如果你觉得是妾身勾结的匪徒,你大可报官将妾身抓起来好了。”药侯听到这句话,冷冷笑了三声:“呵呵呵,报官抓你?”后面的话药侯没有说,只是心里冷如冰霜,他如果有这个能耐对抗金国公府找到金国公府所有的罪证,又何必受人摆布。“都散了,去睡吧。”“父亲,儿子留下陪着妹妹可否?”京墨恳求道。药侯点点头:“嗯,让夏丫头好好休息,明天也许就好了。”众人离开,金氏将药侯爷堵在半路。“老爷,半夏站在神志不清,说的话也不可全信,老爷妾身真的没有做过。”药侯爷冷哼一声:“清醒之人易说谎,可惊恐之后的痴语全是遭遇总结,你竟然说不可信?”金氏心里咯噔一下,瞬间明白半夏为何装城惊疯的模样,原来,原来是这样会更有可信度。这边,半夏终于松了一口气,恢复正常:“可是累死我了。”京墨诧异,片刻想明白就无奈的笑笑。“你呀你,真是让人没有办法。”半夏坐下来道:“若非如此又怎能让父亲完全信任于我,就算现在板不倒金氏能上父亲与她心生嫌隙心里膈应她也是好的。”“还疼么?”京墨伸手触摸半夏的脖颈。半夏摇摇头:“没事的大哥,不要紧。”“”太子翼,特命大理寺彻查寺庙洗劫案。都京府尹薛大人,跪在太子殿下的面前,瑟瑟发抖,额头露出因惊吓而渗出的汗珠。“找不到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