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人是秦家最不受宠的庶子,他母亲本是奴婢出身秦国公喝多无意中睡了他的母亲,之后有了这个庶子秦缅怀,只是母亲生下他就死了,本来出身不好在府里过的还不如一个下人。”
任玉珩只知道这么多,他将知道的一切都写在小本子上。
半夏就着蜡烛,那微弱的烛光,要小本子上的字看得一字不落。
心里明白了一些,然后冲着人任玉珩道:“我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找芍药谈谈。”
任玉珩点点头,之后就转身离开,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半夏转身就要爬后窗进入,就听到一个男子低沉的笑声。
半夏身子微僵,这声音似乎是端王的。
该死,难道他发现这个出入方便的地方了么?
“本王说呢,在府里住了这么几天,你总是来无影去无踪,明明没见你从大门出去,可就是不在院子,原来如此。”
端王的身形靠近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半夏的脖颈处让她十分不舒服。
半夏黑脸后腿一步:“端王殿下是不是在这府中住的太舒坦了,想挪挪地方?”
这话一听傻子也知道,小女人炸毛了。
端王低笑无奈道:“你紧张什么,本王又不会给你说出去。”
半夏轻哼一声瞪了他一眼:“最好如此。”
端王无奈的摇摇头,这小女人每次见到自己,都跟见到仇人一样。
之前这小女人在自己面前好歹还装一下,自从那晚除夕宫宴自己跟她表白以后,这小女人装都懒得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