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彻cpu被干烧了。
他印象里就没见过几次对方的父母,尤其是在许容稚爷爷奶奶过世后,他们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回黄冈。
程彻对许容稚的家庭背景几乎一无所知,只清楚经济条件一直挺富裕——起码比父母双体制的许砚要强不少,否则当初也不至于被孤立。
但你告诉我能跟马化腾扯上关系?
“许晨”程彻记得有位腾讯高管就姓许。
“不是啦!”许容稚哭笑不得打断,“我爸要是有那职级,我还只开帕梅啊?”
“就是个互娱业务的中高层领导,平平无奇,只不过进腾讯看看比较早而已!”
程彻合理怀疑许容稚可能对‘平平无奇’存在误解。
“腾讯互娱下面管着腾竞,我才能拉拉关系看到转会期的报备合同,都不算徇私舞弊,充其量是提前拿点消息罢了。”许容稚解释道。
程彻点头示意明白,但转而觉得两人之间又隔起一道可悲的厚壁障。
他交朋友向来不看家庭条件,可自己跟许容稚之间的关系不太一样,让程彻不得不在意,将视线从保时捷移向窗外高架路。
许容稚玲珑剔透,打眼一瞧就从程彻的细微动作中看出对方的心思。
“哎呦你干嘛?”她佯装埋怨道,“不会又后悔请我吃饭吧?都是50万身价的青训营状元了!”
“我哪有?”程彻下意识一句,“你挑的餐厅又不贵。”
“别说只请一顿饭,天天请都没事。”
许容稚眉开眼笑,等的就是这句话,“对的嘛!”
“我这人很好养活的!”
程彻听出她的言外之意。
到餐厅等上位置,许容稚将菜单递过来,“先点菜吧。”
程彻瞅上两眼,“沙蒜烧豆面是什么?”
“海葵烧绿豆粉条。”许容稚用最简单的词汇概括。
程彻随意点了两道招牌菜,又把菜单递回去让对方加上两道。
“台州菜海鲜真多,”他感慨道,“话说我还没看过海,小时候就想去看来着,可惜一直没机会”
黄冈虽守着波澜壮阔的长江,但程彻总感觉与海洋不同。
“那不挺好的嘛。”许容稚安慰道。
“这也好?”程彻纳闷。
许容稚随口回答道,“当然啦,不管是沪市还是v5的深圳基地都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