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觉得这样不太够意思,程彻跟宙斯结束聊天前还是给出忠告,“你多喝水,祝早日康复。”
宙斯:?
你上line提个问题,然后就跟我说这一句话?
程彻没空理会宙斯的心理状态,将崔佑齐的症状原封不动转告给女友,“毒株不一定是同一种,但你也不用特别忧虑,洗澡不要太频繁,也别熬夜”
平素寡言少语的程彻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,事无巨细将注意事项跟许容稚说清楚。
“嗯嗯,我知道啦!”许容稚重重应声,把换洗衣物往行李箱里装,为转运去方舱做好准备。
最后抓起程彻情人节送自己的那只拍立得,连同两盒相纸一起塞了进去。
“你也别发愁,我身体可好了,”她撸起袖子,展示着自己白皙的胳膊,虽然纤细但并不显得过分柔弱,能看出点线条,“没准两天就能康复!”
“成,我信你。”程彻笑着给予女友鼓励。
话虽这么说,当天夜里他还是没睡好,次日起床眼底发青。
洗漱过后就接到女友的视频通话,刚刚抵达方舱的许容稚专门拍了下内部条件。
“设施还好啦,就是人挺多的,”许容稚隔着口罩轻咳两声,“我听他们说晚上容易睡不好觉。”
在这里安置的多半都是轻症,有不少人坐在床上打扑克或是外放刷抖音,白天声音相当嘈杂,晚上估计也不会安生。
但许容稚一开始还挺开心。
一个人住了一个月,能跟别人面对面聊天都是种奢望!
程彻这时接到杰克微信,喻文波饥渴难耐非要拉他组排。
他一开始想推掉,专门陪女友先把病魔熬过去。
许容稚却极力劝阻,“你别陪我干耗着,我现在嗓子疼,又说不了多少话,咱俩不能大眼瞪小眼吧,况且我这边还有一堆亲戚的信息要回你该社交就社交,开着语音让我听听你声音便好。”
程彻只好照做,下楼时还听见女友提醒自己,“你是不是夺冠之后也没发微博?”
“对啊,”程彻体会到对方的意思,“这也要发吗?”
许容稚劝道,“很多粉丝关注你嘛,发一条分享一下喜气又不是坏事。”
程彻答应下来,然后才发现自己连奖杯都没有,发微博都不知道配什么照片。
直至登陆国服客户端,他才找到合适素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