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拿起外套,“你俩好好聊,我先行一步。”
“不带这样的,说好了今晚玩通宵,乔主播一来,你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,一点骨气都没有!”
楚寻挡在门口,拦住正要出门的宋津南。
“我向服务生要了把扑克,把刚刚那妞儿叫上来,斗会儿地主再走。”
闻九安把宋津南扯回沙发,茶几上的酒水果盘往一旁挪了挪。
“今晚兴致不高,只玩三把。”宋津南把臂弯中的外套扔到一旁,卷起袖管,“就咱们仨玩儿,那妞儿太浪,我心脏承受不住。”
“道貌岸然!想看正经的就宅家里,当然,你办公室也行。”
楚寻拆开扑克外面的塑封,娴熟地清洗,贱索索地问,“乔主播和江秘书哪个在床上更放得开?”
宋津南面色微愠。
“一个白玫瑰,一个红玫瑰,各有风情。难怪会所的女人入不了南哥的眼。”闻九安附和。
宋津南拿起支烟,“别忘了,你的红玫瑰还躺在医院里呢。”
“我早说过玩玩可以,她偏要偷偷在套子上戳几个洞怀上孩子。”闻九安不冷不热道,“活了二十八年,她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算计我的女人。”
“孩子都有了,还不准备收心。”宋津南夹着香烟的手垂下。
“再玩几年。”闻九安听到“孩子”时,心口莫名抽搐了一下。
散场时已过凌晨三点。
一直在停车场待命的季天,先开车把闻九安和楚寻送走,才小心翼翼地问宋津南去哪儿。
“回公司。”宋津南倚靠在车座上,摁住隐隐作痛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