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决定权,更没有谴责你的权利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已经给足了乔晚台阶。
再不下,就矫情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,“你也知道,我嫁给你为的是在江城找个依靠,让你帮我查父母离世的真相。如果再收那么贵重的彩礼,良心难安。”
“非要说的这样直白,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么?”叶宴迟苦笑,“彩礼的事儿过几天再商量。我上午定了明天飞海城的机票,与朋友约好去看那块粉钻,你如果不配合,我会面子扫地的。”
她琢磨了下这番话,敢情绕来绕去叶宴迟就没做出半点让步!
只说彩礼的事儿过几天再商量,能不能遵循她的想法还是个未知数。
叶宴迟用软言温语让她心软,又提出要她明天去海城定钻戒,这不摆明是高端pua嘛!
“我对衣食住行要求真的不高,在江城买个顺眼的戒指就行,不想去海城。”
她也不揭穿,守着自己的原则不让步。
“晚晚,你是准备把我气死做寡妇么。”叶宴迟戏谑着问,试图把去海城的事儿轻轻带过。
她只好挑明:“别转移话题。再次重申,彩礼一分不要,戒指在江城买,不用去海城。”
“到晚饭点儿了,见个面细聊。”叶宴迟没有为她留思考的时间,“想吃什么,我来定位子。”
“被你气饱了,什么都吃不下,只想一个人安静待会儿。”
她没再墨迹,主动挂了电话。
叶宴迟的来电再度打来,她点了拒接。
开车穿过江城的几条主干道,她感觉肚子有些饿。
自从贺洁贞去世,她体重一直在降,这几天已经不敢再控制饮食了。
在路旁找了个还算干净的面馆,看着墙上花花绿绿的食谱,鬼使神差点了一份泡椒牛肉面。
她一向不喜欢泡椒这种刺激味的东西,此时此刻竟莫名其妙想吃辣的。
付完账,找了张空桌刚落座,手机来电又响。
是个陌生号。
她怕是叶宴迟打来的,没接。
来电不停地响,她不胜其烦点了接听键。
“晚晚,是我——”
低沉撩人的男人嗓音瞬间击中了她的心房。
萦绕在她耳畔的是熟悉入骨的呼吸声,浓重中透着不甘,颓废和迷离。
忽然之间,有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