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安,津南年前逼我辞职,离开了宋氏。”
江蔚书就势坐在地上,及腰的长卷发被北风撕扯,拂在脸上,如同一朵艳丽的荼蘼花。
乔晚现在与宋津南都划清关系了,江蔚书何去何从她才懒得管。
转身欲走,江蔚书再次叫住她。
“你嫁给津南第三年,他爱上了你。但他自负傲娇,深爱而不知,还用我做工具人刺激你,打压你。”
乔晚倒吸一口凉气。
认识江蔚书三年,这是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说话。
“明眼人都看得出,他和叶笙的婚姻长不了,迟早还会与你破镜重圆。这才离婚几天,你就寂寞难耐要嫁给小叶总了。”
江蔚书眉眼中全是不屑和嘲讽,“我为他感到不值。”
乔晚有种被戳中软肋的感觉,抿唇,“江小姐也来说说,我做宋太太那三年,值还是不值?”
“你和津南的三年婚姻各有所图,值与不值,乔主播何须问我!”江蔚书伸手拿掉脚上的两只恨天高,缓缓起身,再度穿上。
此时的小雨没有停歇,丝丝缕缕,笼罩在两个曾经势同水火的女人之间。
乔晚感觉到头发都被淋湿了,没有再听她瞎掰掰的欲望,再次准备离开,
“津南为了护你周全,后身都被宋老爷子用沾盐水的鞭子抽烂了,你还能与叶宴迟打得火热,心安理得的等着做小叶太太,当真是没有心肝!”
江蔚书还在为宋津南鸣不平。
乔晚听得扎心,转身怼道,“江小姐都从宋氏离职了,怎么还对宋津南的私事念念不忘!”
“我不光知道津南住院是被老爷子打的,还知道他为什么被老爷子打。”江蔚书水眸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。
乔晚止步,急声问:“为什么?”
宋世钊是宋家的家族长,说一不二,宋家谁敢挑战他的权威,必定受到重罚。
乔晚嫁给宋津南三年,也听说过宋明之和宋璟被关祠堂,被宋世钊当着保姆的面打耳光。
宋津南也不例外。
只要忤逆宋世钊,轻则挨上一顿训斥,责骂,重则几巴掌。
但像这次,把整个后身抽烂住院还是大大出乎了乔晚的意料!
“为什么?”江蔚书咯咯大笑,笑容很快凝滞成怨恨,“还不是为了你!”
她还处于浅醉状态,朝乔晚走近时身体歪歪斜斜,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