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年,只要两人之间有个孩子,以后还会不停地纠缠——
更可恨的是,一直打避孕针的乔晚对他的亲昵避如蛇蝎,却愿意为叶宴迟生孩子!
宋津南眸中恨意滔天,夹在手中的烟烧到了指腹还浑然不知。
“知道晚晚为什么会选择我么?叶家家庭关系简单,既没有长辈挤兑,也没有兄弟倾轧。
晚晚嫁进叶家唯一的阻力是我母亲。我母亲与白夫人本质上不是一种人,自从听到晚晚怀孕,立马应允了我们的婚事。我和晚晚的孩子出生到长大,叶家所有人都会视若珍宝。”
叶宴迟继续在宋津南心口捅刀子。
宋津南眼眶微红,紧攥手掌,把闪着火光的烟蒂掐灭在掌心。
火烧皮肉的灼痛,不及心底疼痛的万分之一。
轻轻松手,甩掉与掌心血肉融在一起的烟蒂,转身离开叶家老宅。
上车后,连着点了三次引擎才把车子启动。
驶出两条街发现没系安全带,但没有减速的想法。
到九合苑将近半小时的车程,一路狂奔,十八分钟就到了。
防盗门落锁,宋津南站在门口,一时之间没有了走进去的勇气。
外面夕阳漫天,客厅内窗帘紧闭,光线幽暗。
在这里,他和乔晚一起生活了三年。
离婚后娶了叶笙,除去出差他经常在这边过夜。
因为房间的每个角落,都有乔晚留下的痕迹和气息。
每个辗转难眠的夜半,睡在主卧的床上,他想最多的是两人磕磕绊绊的隐婚生活。
两人的第一次源于两年前那场算计,乔晚是诱饵,他是咬钩的鱼。
领证前两年,他对乔晚是发自内心的厌恶。
为了不让乔晚过得舒坦,他故意在外面拈花惹草,让江蔚书时不时地在乔晚面前刷存在感。
对乔晚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,一次都没碰过。
同一屋檐下,两年的相处时光令他看到了乔晚身上的闪光点。
长得漂亮,工作光鲜,性格温软,看似是乖巧的小白兔,但真要凶起来就是一只凶悍的河东狮!
一年前的一次醉酒,他强势闯入乔晚的卧室。
那是他和乔晚的第二次。
他记得很清楚,乔晚一开始是拒绝的,撕他,咬他,骂他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那一晚的酣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