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忽然加大,扯她一把。
她双脚打了个趔趄,身体重心不稳,“咚”的一声跌在床上。
床褥柔软,除了吓得她心跳加速,并没带来任何身体上的不舒服。
天生的母性使然,她的一只手快速放在小腹,心中默念了好几遍“宝宝没事”进行安抚。
叶宴迟俯身,长臂撑在她上方,冷声问:“谁咬的?”
她长睫低垂,试图用装作没听到蒙混过关。
殊不知,一向温和体贴的叶宴迟开始较真。
上半身继续下压,直到两人的脸相距两三厘米才停止。
她用没受伤的手挡在自己的脸和叶宴迟的之间,“起开,这个样子我很不舒服。”
“再问最后一次,谁咬的?”叶宴迟喉结滚动,眸光渐冷。
她抿唇。
开始思量该不该说出宋津南来。
其实,说与不说叶宴迟都心如明镜,只不过想看看她能否做到坦诚相待。
叶宴迟拿掉她那只挡在两人脸与脸之间的手,一时之间彼此的呼吸清晰相闻。
“晚晚,你许下的诺言和诚意呢?”叶宴迟把她的小脸硬硬扳到上方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她看到叶宴迟深瞳中五分愤怒,五分戾气,深知逃不过,索性坦白。
“刚刚与宋津南吵了几句,他气上心头,咬了我的手指。”
听到这儿,叶宴迟的眸光越发阴鸷,“故意在你手指留下他的印记,来恶心我。”
“当时宋津南被我骂得气急败坏,纯粹为了泄愤,与你无关。”
她想尽快结束此时的尴尬,软声央求,“宴迟,我错了,不该没问清是哪个就开了门。别再与我较真了好不好?”
叶宴迟吃软不吃硬,尤其对这个早就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的女人。
纵然恨和怒令他心硬如铁,但只要这个女人稍稍服软,他就不忍心苛责。
乔晚脸颊绯红,眼若春水,映入他眼中是勾魂摄魄的魅惑。
他的唇情不自禁落在她脸颊,落下一个浅浅的吻,疾步离开。
木门的开启和关闭声传来,十几分钟之后,乔晚忐忑的心才真正归位。
第一次在叶家老宅住,她睡得一点都不好。
翌日,她还是在内院招呼叶家的亲朋好友。
叶夫人似乎摈弃了对她的成见,主动把她介绍给叶家的亲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