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的就是娘生的肥胖,为人刻薄,和所有亲戚都能闹翻,她也在前世问过爹,娘到底如何?爹却是一言不发,常常就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冯氏知晓女儿早慧,读书几载,并不作寻常闺秀看待,就忍不住回忆道:“你爹当初和我结亲,纯粹是被我的名字迷惑了。其实我那时就是个胖姑娘,可是你外祖母和你舅舅的确生的不凡,他最先看到的是你外祖母,又看到你舅舅,还听我娘喊我映雪,约莫觉得是个美佳人,就同意了这桩亲事。我当时都挺惊讶的,因为我那时候比他大三岁,已经是个老姑娘了,隔着门缝看了你爹一眼,真的非常非常英俊,谈吐不凡,出口成章,本来我也很挑剔的,可是当时一冲动就同意了。”
“哇。”若薇听的津津有味。
又听冯氏也陷入甜蜜的回忆中:“你爹爹在新婚之日见过我的面,虽然有些失望,可是我们说过几句话之后,他似乎就很喜欢我了。尤其是在我们经历过许多事情后,他待我愈发的好,好到我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。”
说到这里,冯氏看着若薇道:“薇姐儿,我总觉得你爹能考上,这样你呀就是举人小姐了。”
若薇很肯定的点头:“我也觉得爹爹能考上。可是您说爹之前有没有和别人结仇过呢?”
冯氏摇头:“不会,你爹以前就是埋首读书,你也看到他了的,平日除了读书,偶尔参加一些清水文会,我们家又穷,你爹交际都很少。不过,有时候也未必是有仇才会下死手,我怀疑可能是有某些士子嫉妒你爹,故意下死手也说不准。但现在人海茫茫,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抓到人。”
唉,实在是想不通,若薇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在客栈住了一日,杜宏琛以最快的速度赁了一间小院,一个月三两银子,押一付一,统共就赁了两个月。
房舍很是精巧,草木郁郁葱葱,院子里还有一株阔叶树,夏天在底下乘凉最好了。
她们赁的屋子是本地一位举子的屋子,若非是因为杜宏琛也是读书人,这个价钱在这里还赁不到这么精巧的屋子。
若薇和爹娘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,没几天就混熟了。一早上,若薇跟着娘一起出去吃早饭,娘好不容易不必织布了,简直如鱼入大海,每日畅快的很。
“掌柜的,这里的扇子都是三十九文一把吗?”冯氏看着卖扇子的店铺,前面一排的标签都写的三十九文的团扇很精致好看,她就很想买。
掌柜的点头:“是啊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