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扑呢?总之,我是为了你好,你可千万别心太大,到时候后悔。”
说完,林姨妈留下两样简薄的礼就迅速离开了,若薇总觉得这对姐妹不像姐妹,反而像仇人似的。
即便她和若兰等人只是堂姐妹,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,没有像林姨妈这样的,说话这么难听。
想到这里,若薇看向冯氏,冯氏则笑道:“原来是跑我这儿挑拨离间来了,生怕你爹考中,到时候我超过她,她这个人从小就是忌刻。”
若薇道:“姨母一直在说悔教夫婿觅封侯,可她自己当这个举人娘子不是很得意吗?”
“她的话你听听也就罢了,其实越是官做的大的人,越是有御史盯着抓把柄。刑不上大夫,礼不下庶人。再说了,你爹他是什么人,我很清楚,谁都哄不了我去。”冯氏怎么可能放弃家族飞黄腾达的机会,只有那些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,才会阻碍丈夫的前程。
正走在门外的杜宏琛听了个正着,瞬间热泪盈眶,他很清楚映雪供他读书时,很多人嫉妒他,都会在映雪面前各种离间,甚至连他亲娘都私下说把织布的钱应该攒下来做小买卖,或者去县里做个小吏,比花钱打水漂好。
可就是她从来不理会这些,也从来不挟恩,所以他对娘子从来别无二心,对娘子敬若天神一般,那些俗人哪里知晓。
又说临近乡试,杜宏琛几乎是从早读书到晚上,偶有文会也只去一两场。冯氏特地嘱咐儿女不要打扰丈夫,她自己则找了一本书在看,若薇低头绣花,她先后跟着绣娘小翠学,又跟女学先生学了快四年,她没想到自己很有刺绣天赋,一根细丝能分成一百二十根。
也许自己日后也能靠女红赚钱,贴补家里呢,这样娘就不必那样辛苦了。
乡试九天考三场,冯氏一贯疏于做家务,但为人是谨慎万分,她先是把爹的衣裳准备的都是系带少的长衫,据说这样是方便脱衣裳检查有无夹带,还有准备的吃食都是切成小块,因为爹爱干净,娘怕准备了馒头那些,人家还得掰开看,别人的手只要一碰到食物,他爹宁可饿肚子也不愿意再吃了。
就连爹喝的水都是娘特地煮开后,又晾凉了装进去的,其中一竹筒里装的是糖水。
“你若头晕时,就喝些糖水。”
“还有这颗丸药,叫宣连丸,若是拉肚子就吃七颗。”
“还有明矾,贡院的井水听说很脏,若是你渴了要喝他们的水,就放明矾进去。”
杜宏琛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