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,有些嘴唇蠕动,似在跟随石碑上的功法描述,细细品读,参悟其意。
一些功法的描写隐晦生涩,光是读懂就很难,但能来这里的,背后大多都是武道世家,从小受武道熏陶,某些概括性的冷僻字眼,也能看懂。
李昊看到,元照在一旁也看得投入了,小眼睛随着石碑的字来回一行行左右转动。
他没有打扰,又扫了一眼,看到李运那对兄妹俩,也蹲在石碑前,脸色凝重,时而沉思,时而蹙眉,手腕随之轻轻转动,似乎在脑海中演练,极其专心,甚至都没察觉到他跟李元照的到来。
都是一群勤苦的孩子啊李昊心中感叹一声,转身而去。
旁边另外两处石碑前的人更多,有些人有所感悟,在空地上挥舞演练起来,但姿势别扭,没演练片刻,就感觉似乎跟大脑里构想的有所不同,又回到石碑前继续参悟。
李昊没挤过去收录那石碑上的功法,上品之下的功法,李家最不缺。
随着目光转动,忽然,李昊在广场边缘的角落处,看到了先前带他而来的沈云轻。
在他面前,竟是一副棋盘。
李昊一愣,眼眸顿时亮起,走了过去。
“这回看你怎么逃!”
“嘿,这一步没想到吧!”
在沈云轻对面,灰袍老者忍不住大笑起来,棋盘上已经占尽上风,不可能翻盘,这一局稳了。
沈云轻盘腿端坐,没有理会老友的得意,抓耳挠腮地苦思冥想,最终还是颓然,无奈地道:“行吧,算你赢了。”
“什么叫算我赢,本来就是我赢!”灰袍老者没好气道。
随后伸手,悠悠道:“拿来吧你,那醉风酿,说好的!”
沈云轻不情不愿地撇嘴,将自己腰间的酒葫芦拿出,递给了老友:“说好就一口,你悠着点。”
“我可不像你,我说话算数。”灰袍老者没好气道,旋即便打开酒葫芦,仰头咕噜咕噜地倒了下去。
沈云轻吓得急忙抢夺回来,大怒道:“说好一口的!”
“我这就是一口啊,我喉咙还没咽呢。”
“伱是直肠子啊!”沈云轻一脸肉疼地抱住自己葫芦,朝葫芦眼儿里看了看,心凉了半截。
“先前的那盘棋,我还给你记账上呢。”
灰袍老者嘿嘿一笑,忽然察觉到什么,转头看去,就见一個唇红齿白,清秀飘逸的少年站在旁边,浑身锦衣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