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董妈妈洗漱干净进了主人卧房,到了女主人床头就要跪下,被苏若锦拉住了,“妈妈,咱们家不兴跪,你就不要为难自己膝盖骨了。”
董妈妈还是执意跪了女主人,“旁的时候我听你们的,可我都大半年没在家里了,就让我尽个心。”
唉,这该死的封建礼教。
行完礼,董妈妈坐在踏板小凳上,看向程迎珍满眼笑意:“夫人的脸色还好,怕是这段时间二娘没少给你吃好吃的吧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程迎珍自豪又慈爱的看向小大人般的女儿,“要不是她,我都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。”
董妈妈转头看向小主人,亦是满眼慈祥,“要不是二娘子,怕是做满一年姓徐的都不会放人。”
一听董妈妈的口气,好像有曲子,程迎珍好奇:“怎么回事?”
老娘殷切切的盯着,苏若锦却若无其事的耸下肩,“就小小的吓了徐婆子一下,早知道她这么不经吓,我早就把董妈妈接回来了。”
到底能不能早接回来,苏若锦说不清,但她知道,很多事,讲究一个契机,也许油条手艺就是把董妈妈接回来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