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意识味着,一大半可能粮食不是被乱民山匪抢走的,绝对是县衙内中层以上人员搞走的。
苏若锦装模装样的点点头,“好的,大人,小女明白了。”
苏言礼看向黑压压的人群,他们不是他传业授道的学生,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此事。
苏若锦转身,再次站到椅子上,朝众人道,“刚才大人对小的说了,他刚从京城过来,还没和黄典吏等县衙官员接洽,等他与相关官员见过了解后,一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刚从京城来的?众人不信,站着不动。
苏若锦朝他爹看了眼,让他接戏。
苏言礼的思维一直跟着女儿,当然很快接收到女儿的示意,他能向在家里一样接住女儿的天马行空吗?
不知是习惯使然,还是父女俩就有默契,苏言礼当下就半跪拱手朝天,“食君之、担君之忧,我皇刚刚登基,新令已颁,凡新皇登基之前所作之乱,一概不追究,但县令之死、粮食失踪、县丞、县尉、主薄逃逸、亵渎之罪,及今天之后,所作之乱,必要下大狱,以昭律令。”
居然有人主持尉州县大局,胡典吏如同找到了主心骨,瞬间痛哭流涕,伏身跪地,“皇恩浩荡,小的谢苏大人,还请苏大人找出杀县令大人的凶手,小的全力配合。”
这
带头闹事要粮的几个暗暗看了看,又朝被他们打死的两个巡差看过去,他们已经无心呆下去,眼珠子乱转,准备溜人。
苏若锦一直注意人群,明明县令已死,县丞等人也逃的逃、走的走,为何还有人在县衙门口闹事,这分明就是一出没有结果之事,但还是有人去做,为什么?
后面的平民可能是真的没粮吃饿肚子,但他们怎么就这么齐整的在县衙闹,一个典吏能为他们做什么?
苏若锦朝张顺、崔灿使了个颜色,二人会意,一个留下保护苏言礼,一个悄悄汇入人群。
拜过皇帝,苏言礼起身,面向众人,一脸正气的扫了眼众人,然后看向女儿。
苏若锦连忙朝众人抱“各位,苏大人的意思是城外粥已好,但数量有限,先到先得,余下的,就要等明天早上布施了。”
一听粥不多,还先到先得,真正饿肚子的人那里还等得及,马上就有人调头往城外跑。
一个跑,个个跑。
没一会,衙门口几乎跑光了,只余百十人。
苏言礼看向衙门口墙根角,快步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