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倒没有。”范宴嘉说道,“宁国公府媒人放出的风,宁家只找五品以下京官之子。”
苏若锦一听这话就明白宁国公府什么意思了,作为拥有从龙之功、撑握军队实权的镇国大将军,宁国公已经到达权力巅峰了,如果还跟实权在握的吏部尚书联姻,让皇帝怎么想。
这不是个恋爱自由的时代。
苏若锦此刻也只能作个倾听者,什么也帮不了。
“阿锦,你怎么不吭声?”
说什么呢?
苏若锦摊摊手,“那就等明年你考中进士,授个官职,就算你中状元,那也得从七品翰林开始,脱离了你爹的身份,那时你不就是个小京官嘛。”
讲真的,这个时代,像苏言礼这样脱离家族的几乎没有,那怕乡村里都讲究个家族,范宴嘉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尚书府。
但
范宴嘉突然茅塞顿开,高兴的就差蹦起来,“天啊,阿锦,你的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灵光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
这算安慰帮到忙了?
范宴嘉愁云密布的来,兴高采烈的回。
苏若锦:
行吧,你觉得帮到了就帮到了吧,她收拾收拾怎么回尉州县了。
范宴嘉出了苏家就兴奋的写了封信,让人送到了宁宁手中。
钟宁两家因为钟婉慧的事情闹得乱糟糟,小娘子被钟夫人强行从尉州县带回来了,但她已经不主动进食了,每天要费很多功夫才喂进一点汤水。
小娘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变干瘪,一个活生生的小娘子转眼之间,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死去。
宁宁被她姐姐请到府里,让她哄小娘子吃饭。
可不管她怎么哄,小娘子就跟木头一样,就是不肯吃喝。
钟夫人就差哭瞎了眼,“阿宁,怎么办怎么办我可怜的慧儿,生下来也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啊,怎么就一场高热烧坏了脑子,怎么现在就”
真是哭的肠寸肝断。
原本活泼可爱脸上时时挂着笑的宁宁,现在心情也很沉重一脸愁容。
大夫把脉,“钟夫人,小娘子要是再不肯进食,这肚里的内脏怕是要饿坏了,那真是回天乏术了。”
钟夫人:
宁宁也忍不住捂嘴,她跑了出来,站在无人的地方大声痛哭,“怎么会这样,不是说傻了什么也不懂吗,为什么要让阿慧受这情伤之苦,为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