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纪初禾拱手。
侯夫人也起来,俯身见礼。
论起身份,萧晏安和纪初禾还是要尊贵一些。
萧晏安和纪初禾连忙回礼。
尤其是萧晏安,身子躬得还要低一些,纪初禾也通过这一个回礼,将自己的敬佩之情表露了出来。
“二位快请坐吧。”舞阳侯将两人迎到座上。
侯夫人立即让人上茶。
“侯爷,府上设宴出了那么大的状况,我的心里实在是充满了歉意,今日,特意与夫人登门致歉,还希望侯爷不要怪罪。”萧晏安再次起身,朝着舞阳侯说道。
“世子不必介怀,这件事皇上已经定案,世子与世子夫人也是受害人,何错之有啊。”
“即使如此,心中依旧难安,今日,有侯爷这些话,我的心里便踏实了。”
“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”舞阳侯摆了摆手,才与萧晏安寒暄两句,就把目光移到纪初禾的身上,“世子夫人,老夫读了你的兵役六策受益颇多,今日有一些疑问想要问一下夫人。”
竟然真的叫萧晏安说中了。
舞阳侯就是因为兵役六策才邀请的她们。
“侯爷请问。”纪初禾立即回应。
“如今,兵役六策的实施已经到了哪个阶段了?”
“云泽山开荒的耕田已经收割了一季,预估收割的粮食可够淮阳百姓安然过冬,不再挨饿。”纪初禾如实回应。
“淮阳封地下辖七郡,可有近十万百姓啊!这一季的收成,便可养活这么多百姓?”
“这也是我们在开荒云泽山之前没有想到的。”
“世子夫人,你是怎么知道云泽山这块地方可以耕种的?老夫实在是好奇。”
“侯爷可知,我祖母是谁?”
“这个老夫不知。”
“清河王氏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清河王氏,虽然不比帝都的这些勋贵世族,那也是清河郡有名的书香门第。
不过,如今,已经没有后人在世了。
因为纪初禾的祖母便是清河王氏的独女。
要不然,也不会将书籍都当了嫁妆,全部带到夫家去了。
“我祖母的嫁妆中有许多书籍,后来,我父亲去淮阳任一城郡守,特意建了一座书楼,专门安放我祖母的这些书,我自幼失去母亲,养在祖母身边,受祖母亲自开蒙教导,闲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