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房间,久久没有出来。
过了一会,柳沃星去房间里找许霜绒,却没看到人,不由得有些奇怪。
卫生间的门虚掩着,里面似乎传来隐隐的抽泣声。
柳沃星小心翼翼的推开门,发现许霜绒的收音麦放在洗手台上,而她自己则是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小声抽泣着。
“你”柳沃星刚想说话,想起自己也戴着收音麦,连忙取下来放在洗手台上。
然后走到许霜绒面前,小声问:“你还好吗?”
“沃星”
许霜绒抬起头,那双眼睛红的似兔子,“我本来想装作没事的,可是我(哽咽)”
“我知道。”柳沃星于心不忍,安慰她,“你一定是动了真心吧,都是他的错。”
“不,他很好,是我的问题。”
许霜绒摇头,“在来到这个节目前,一切都很好。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他突然就对谢弥或许是我不够好,留不住他的心吧。”
柳沃星顿了顿,没有说话。
许霜绒轻扯她的袖子,“沃星,有一件事我实在没法憋在心里,你别说出去。”
“其实景析和谢弥在半夜私下见面过,我看到了,我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,是我没有勇气上前去问,或许从那一天开始,一切都不一样了吧”
说完,她又将头埋进了膝盖,肩膀微微耸动。
但无人回应,寂静持续了很久。
久到她忍不住抬起头看柳沃星的反应。
却见柳沃星迟疑片刻后,坚定的说,“不,是萧景析的错,和谢弥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