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的秀才,沾惹钱两生意名声可就臭了!”
赵萍儿脑袋摆得像拨浪鼓,却被赵寻安一把按住,异常认真的说:
“自古以来胜者为王,若我中举,所谓的操持贱业就成了佳话,何来臭了一说?”
“那若是不中那?”
小丫头紧皱眉头追问,赵寻安叹了口气:
“若是不中,那就更得当。”
“咱们一无家产二无良田,若是没有活计,岂不活活饿死?”
“所谓的名声,可有活着重要?”
“都怪赵氏族长,见老爷夫人不在了便侵夺咱们家产,欺负弱小不得好死!”
赵萍儿小脸涨红愤愤的说,赵寻安揉揉她的脑袋轻笑着说:
“还是那句话,只要中举,不用咱们要他自然会还回来,到那时保不齐还得奉上一大笔钱财赔礼。”
“如今用不到愤懑,且等着便是。”
“......若是中不了那?”
小丫头眉头依旧高皱,说的也依旧是那句话。
赵寻安轻叹气,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轻声说:
“若是中不了,这清凉府就回不来了。”
“沾惹钱两再加退婚,讥讽之言骂都能骂死我。”
见自家少爷情绪消沉,赵萍儿紧忙反过来安抚:
“不回就不回,少爷写得一手好字,算学也是拔尖,到哪里待不得,咱还不惜的回来那!”
赵寻安偷偷笑,小丫头脾性摸得通透,拿捏起来简单至极。
招账房先生的乃是一家新开的酒楼临安阁,去年年初便开始动工,建了整整一年,四层的飞檐宝阁雕梁画栋,体量属实不小。
大掌柜穿着一身绸缎面料的员外服,听闻赵寻安应聘账房被惊了一跳。
月白长衫君子剑,显见是位有功名的秀才,怎么会来应聘这沾惹铜臭的营生?
赵寻安与他解释,话语说的诚恳,身上拮据只做半年,算是与乡试挣些盘缠,长久的担子不能担,毕竟秋闱重要。
大掌柜也是个通透的人,听闻之后没有犹豫,直接命老账房考教。
这么大的酒楼流水惊人,不是一个账房先生能够操持,最少也得招三位。
“茂才,一千两百二十九叠八百二十七为几?”
老账房捉笔在纸上写,没等他写完赵寻安便说出结果:
“两千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