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。
从考教的范围来说,远比第一场广得多。
公文判文用不到出彩,只要标准不出格就好,考教的就是以后牧民行文的本事。
但其他题目范围却是大的可怕,想要尽数涉猎,没有百八十年的功夫不可能。
也正因如此,第二场的考教最看运气。
若熟悉的居多便是大喜,若晦涩居多,那第三场的策论也就不用考了,只能等待三年后再来。
赵寻安先把公文判文做好,然后大略翻看了一下后边的经史子集,嘴角立时浮起大大的笑。
前生虽因官家一言而断了科举之路,可心有不甘,秋闱后曾寻到题目作答,便不知道的也找了个清清楚楚。
前些时日更是又温习了几遍,如今题目与前生没有半点变化,这第二场的大考,妥了!
仅仅用了三个时辰赵寻安便答完了经史子集的卷子,然后看着命题诗皱起了眉头,这点,却是不同了。
前生命题为花雾,今生却是古人、后来、天地,意境属实难了不少。
不过对赵寻安来说倒也算不得甚,五千年锦绣在胸,天下何人能比?
羊毫点墨,用镇纸压好雪白熟宣,赵寻安正要落笔,三位监考官同时出现,也不言语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“诸位大人,小生哪处不妥?”
放下手中笔,赵寻安低头看了看自己,并未发现有不对的地界。
“只余一张宣纸,难不成其他都已答完?”
一考官倒吸凉气问,不待赵寻安回答,八字胡的钱伯庸已经抄起叠放整齐的卷子查看起来,没一会儿便声音变调的爆了粗口:
“彼其娘之,真的都答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