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落,真气横扫迷你山川沃土,轰然撞在赵寻安胸腹。
“战旗凶险至极,不知你能承住几下?”
血水从七窍哗哗的流出,赵寻安面无表情的站起,转身离去。
武举们侧目看,过去当若天人的国师大人,如今看,却让人有些厌恶!
“山长,用如此手段逼退一位立志从军报效的好儿郎,不嫌下作?”
天策府一果毅都尉沉声问。
止戈学府归兵部直属,而天策府与尚书省一般,也能直管兵部,这辖属的止戈学府,自然也有大将军的部下在。
“国师亲临,我一个糟老头子,又有什么办法阻止?”
止戈学府山长无奈的说,果毅都尉面上表情更冷:
“即便是国师,也不能这般嚣张行事!”
“诸多武举面前强压,与未来国之长城半点尊重未有,就不怕大乾百万将士心寒?”
山长沉默许久再叹气:
“国师乃山川秘境里的天人临世,又与官家极近,我能如何?”
果毅都尉看了眼更显苍老的山长,转身大步离去。
未及多久,大将军便骑马离开天策府,直奔皇宫而去。
官家也是心思灵动之人,见大将军满脸怒气立时便知缘由,也不隐瞒避讳,直接将为甚阻止赵寻安走武科的缘由全盘托出,最后苦口婆心的说:
“我知大将军一心为国,这般优秀人才必然是舍不得松手。”
“可赵寻安若走武科,顶多是位良将或者奇帅,但若走文道,却是能关乎大乾数百年根基的国士!”
“孰轻孰重,大将军可能分得清?”
大将军皱眉思量,起身说:
“官家既然重视人才,当知人才要敬,不能辱。”
“凤凰那般作为早已出了阻的范围,官家为甚由着她性子来?”
官家抿嘴,最后神情有些萧瑟的说:
“......凭正一宗散了他国联手,保下我大乾数十万将士性命,凤凰就值得孤如此宠信!”
大将军沉默,转身走,到门口时扔下一句话:
“官家,若因这个缘由不公,那我等厮杀汉,倒不如全都战死沙场!”
赵寻安未骑马,而是牵着杂花踱步走,神情有些沮丧,不过,不是太多。
毕竟武蕴最容易得的法子就是科举,若是幸运,春闱过后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