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更是莫名浮起一个想法,昊天垂青的会不会是小丫头,而自己不过是个工具人?
作用,便是帮着小丫头偷懒!
这一日,宋戳子吕轻才罕见的同时登门,赵寻安正想与两人介绍一二,不成想两人直接动上了手。
“彼其娘之,吕胖子,还我钱来!”
宋戳子一个过肩摔把吕轻才放倒,两手扯着他肥厚的脸腮使劲拧,看的赵寻安差点笑出声,便这举动,怎么那么像自己收拾小丫头的手段?
虽然体型不占优,但宋戳子可是二品的天地灵根,再加将门出身,一个打八个文官世家出身的吕轻才也不成问题。
被摔的一身灰的吕轻才烂泥般倒在地上哼哼,嘴里还在硬:
“要钱没有要命一条,有本事打死我,看你爹让不让你为我披麻戴孝!”
这般话语激的宋戳子火气更加重了三筹,扬起拳头冲肉厚的地界哐哐的打,赵寻安紧忙制止,把他二人带进藏书阁,好笑的说:
“这般闹腾实在有伤体统,都是官宦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何至于此?”
“你问这死胖子便知,亏了我上百两锭子,不打死便算好了!”
宋戳子气哼哼的说,吕轻才揉着青肿的肥肉反驳:
“做生意本就有赔有赚,若是只赚不赔还用得着让你们占股?”
“净想美事!”
两方互不相让眼见又要打起来,赵寻安无奈摇头,一人与了一指头,冰凉真气入体,立时便安静下来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说说各自的事情,这般闹腾,也不嫌匠人们看着笑话。”
冷静下来的宋戳子瞥了眼吕轻才,认真说:
“七月便要中考,你这做山长的却一个学生没有,难不成是放弃了?”
赵寻安与他斟茶,轻笑着说:
“也不是放弃了,主要得有缘分。”
“有秀才身份的学生岂是那般好找,都是将要参加秋闱的良才,如何看得上武学上舍这闻所未闻的学府?”
“童生也一样,哪有能看得上武学上舍的。”
“今日我来便是要与你说,这个条件已经改了。”
宋戳子摇头,把两部新决定徐徐说出。
为官先为师这个考题,本就是为了难为赵寻安所出,出的仓促自然问题不少。
前些时日所有举子都免了考教直入学府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