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了一顿:
“少爷你是不是傻,五百两银锭子的大买卖也想推出去,忘记三年前差点饿死的事了?”
“怎会忘记,只是你我今非昔比,属实不差那点钱两。”
“十三王世子秉性恶劣,便如一块臭肉,说不得会坏了一锅好汤。”
听闻赵萍儿说起往昔赵寻安也是有些唏嘘,但对冯陆熙属实不爽,实在不想这厮进入武学上舍。
“少爷,可还记得乾圣所说,有教无类?”
闻言,赵寻安禁不住皱起了眉,小丫头继续说:
“知书懂礼学子都喜,可人无完人,又不是圣人,哪个没有缺陷在身?”
“去其糟粕留精髓,纠歪归正,可不就是师长应该做的?”
“别人忌惮冯陆熙,可你不怵,若能教出个好秉性的未来郡王,于国于民岂不是大善?”
赵萍儿说的认真,赵寻安的目光也是惊奇,未曾想自家丫头竟然还能说出这般道理,实在让人吃惊!
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死妮子说真话!”
拍桌瞪眼赵寻安大声吼,原本满脸正气的赵萍儿立时垮了脸,抱着盛放银票的箱子乐呵呵的说:
“横竖你能治他,五百两的银票啊,打死也不放!”
赵寻安叹气,便知会这样!
之后的变故有些出乎赵寻安意料,本以为能来报名的以稚子蒙学为多,毕竟一年束脩只二两,远比玉京城里书院私塾低。
可真来报名的,却大多是富家子弟官宦之后,尤其是国子监,除了十三王世子,竟然一气来了上百。
且那次中考发难的十二长衫十三短打尽数报名。
小丫头拿钱拿得开心,赵寻安却泛起了嘀咕,大祭酒阁下这是要做甚?
难不成是想把国子监里的刺头,尽数扔到武学上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