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自己这始作俑者。
“噫吁嚱,怎从未听你说起过,来来来,与某看看手相,还能活多少时日!”
冯平波笑嘻嘻的伸出手,赵寻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
“老树发新芽,荒山绽红花,您的岁数千年黑万年白,保不齐如夫人都得取上七八个!”
一干人等哈哈大笑,浑然不把刚才言语放心上,赵寻安轻叹气,话不能说透,如何发展,只能听天由命。
翌日卯时,天未亮赵寻安便牵着杂花往院门外走,赵萍儿扯着他手,眼圈红红的。
自打记事便在一起,何曾分离过,且还是这般长久的时间。
赵寻安温言抚慰,又与相送的小诺儿和大李小李说:
“某不在时多多看顾你们家教习,修行不能落,待某回来时,小诺儿力争入两重天,你俩怎地也得步入仙途。”
“如今正逢大变,若不能激流勇进,必会一落千丈!”
小诺儿和大李小李叉手行礼,赵寻安点点头,上马直奔远方而去。
早朝结束,御书房,官家皱眉问:
“你们是说,赵寻安去往西北边陲,窥视的,乃是西关?”
尚书省左仆射胡怀民及兵部尚书周成志齐拱手:
“正是,大将军前些时日与我俩闲聊时说及,赵山长心有乾坤,所谋属实让人心惊。”
“为甚前些时日不说,今个却说?”
官家眉头皱的更高,胡怀民身为如今尚书省实质第一人,只得再拱手,苦笑着说:
“之前属实有些不太信,毕竟只一人,如何破天关?”
“可昨日大将军在兵部死磨硬泡,硬是与赵山长讨了个中郎将的衔,话里话外让人心惊,怕是真就冲着西关去。”
“因那处牵扯天大,我俩思量再三,决定还是应由陛下定夺。”
“赵寻安乃是孙山,至多不过都尉,怎么可能领中郎将的衔级?”
官家高皱眉头,兵部尚书周成志苦笑:
“大将军拍着桌子吼,武学上舍山长本就领二品文官衔级,如今又直领整个国子监,与他个最低档次的七品武官,是看不起天下文人还是看不起天下武夫?”
“若非临近西关那卫边军最高也只是个将军,大将军都想与赵山长讨个征西将军的衔级了。”
“且大将军所言不无道理,朝里文官转武路都要升最少半级,以赵山长如今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