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强攻,莫看几十万人,怕也是杯水车薪。”
董海东滚热的思绪慢慢降温,最终狠狠点了点头:
“全由赵大人决断,您可是兵圣一般的人物,全都仰仗您了!”
此言一出,除了公羊军河所有人心中又起嘀咕,自家老大说的不像假话,中郎将大人,到底是何出身?
几人言语间,西关城门终究缓缓打开,数千重甲铁骑簇拥一项挂三枚雕翎草原汉子出关。
赵寻安见了笑,独自策马迎上,挂有雕翎便是猛士,倒是要好好称称斤两。
草原汉子见了抬手止住重甲铁骑,同样独自策马迎上。
“宇文刚!”
草原汉子拱手。
“赵寻安。”
互通姓名,赵寻安看着身材魁梧的草原汉子忍不住挑眉,有中原姓氏的定然是草原贵人,传说乃是那方文明古国遗民之后,与普通牧民血脉有差。
“杀!”
草原汉子抓起挂在得胜钩上的钢枪便刺,天晷瞬间出鞘,精准点住枪尖,便听骏马嘶鸣,一人一马竟被赵寻安随手一刀顶得后退数步!
宇文刚脸色立时大变,钢枪里灌输的内力犹如冰雪浴火般消融,家世深厚的他立时明白,眼前看似消瘦的男子,竟是位步入仙途的炼气士!
赵寻安轻摇头,凡夫俗子,如何能是自己的对手?
策马迎上,赵寻安与面色苍白的宇文刚相距不过五尺,对视许久,伸手与其项间摘取雕翎一枚,认真说:
“某境界如何看来你也知晓,武者莫要来了,便不信偌大西关就没一个褪凡入仙的炼气士。”
宇文刚叹气,行礼后回马,赵寻安若有所思的又说一句:
“回去说一声,快些出人,磨磨蹭蹭的,莫让某瞧不起。”
身影骤僵,宇文刚轻轻点头,催马大步离去。
两人间的交手莫说西关守军没看懂,便近了许多的阴山卫众人也是一头雾水,刀枪相点只是半招,双方怎么就住了手?
且被赵寻安摘了象征荣耀的雕翎也无半点火气,便那么低拉着头回返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宇文刚入关不及盏茶功夫,一身穿红绿神袍颈间挂满雕翎的男子便骑马奔出,董海东看着随风摆动的雕翎猛然反应过来,有些惊奇的说:
“事有不对,西关出战的,怎么不是守关兵将,反倒尽是民间巴图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