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寻安但觉有种喘不过气的晕,脑海中尽是得到美人指那夜梦中景象,阿姆与那女子,竟是一般无二!
“我、我不知,这究竟怎么回事?”
赵寻安语无伦次的说,面色苍白无比,阿姆深收了喜深叹气,双手抚着赵寻安的脸颊说:
“不知便不知,得以重聚新生便够了,无数岁月能再相见,我也知足。”
说罢投入赵寻安怀中,脸上带着心愿得偿的笑,泪水却从眼角哗啦啦的落。
受了许多年礼法教导的赵寻安身体骤然一僵,可随之却忍不住把阿姆紧紧抱住,心头有些酸又有些暖,仿佛遗忘的爱人,再次回还。
住处安置好,两人十指相扣上了屋顶,阿姆倚在赵寻安肩头,指着空中大日笑盈盈的说:
“本当是圆月的,如今却只剩了刺眼的三脚乌,实在半点意境没有。”
赵寻安紧握玉手,轻声问:
“阿姆,能告诉我,被遗忘的过去吗?”
阿姆闻言收了笑,轻咬嘴唇摇头:
“那不是你的过去,世上总有两朵花相似,可后花终究不是前花,你所忆,不过昊天调皮,与的三分醉。”
说的俏皮,可阿姆眼眸再次染上红,忍不住伏到赵寻安怀里哭。
“......你这话语,属实像透了某在消遣小丫头。”
搂着妖娆女子,赵寻安苦笑的说。
虽是人生初相见,却若百世相依恋,便如左右手相逢,不用看便知,那是己。
“小丫头是谁,莫不是你今生的妻?”
本来伏膝呜咽的阿姆猛抬头,面上还挂着泪珠,却有了三分幽怨。
赵寻安笑了,使劲摇了摇头:
“虽非血亲,但小丫头与我来说,却是这世上最亲......”
赵寻安轻声把一生经历说,阿姆伏在膝上静静听,忍不住用手摩挲他面孔:
“未曾想这一世你过得如此苦,与前世相比,简直大相径庭。”
“将将不还说是两朵花嘛,怎么又成了前世?”
赵寻安轻笑,阿姆撇嘴:
“你听差了,那不是你,那是另一朵花!”
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被气笑了,行事简直与自己一般无二,皆是无赖的紧。
心中更加肯定,阿姆必然是自己所爱,说不得,便是那被遗忘的记忆里的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