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前些时日凝练的灵液一口闷下,董海东轻声说:
“杂花神驹在辎重营那边,鸡蛋豆料管够,大将军且放心。”
军人与坐骑便如一命二体,董海东以为赵寻安记挂,便宽慰的说,赵寻安却抿着嘴说:
“让马夫与杂花披重甲,某要去探探,看六王爷那边,到底是何神圣!”
“大将军,您乃三军统帅,怎可孤身入险!”
董海东被吓了一跳,紧忙劝阻,赵寻安摇头,声音坚定的说:
“正因某乃天策大将,才必须得去!”
“自人皇断天路,中土大千便再未见过如此邪法,某必须去看看,是何方邪魔,毁我大乾国运!”
人马俱披三重重甲,赵寻安手持白矛,宇文箴言与一帮萨满帮他里里外外画满附录,诸将心情沉重至极。
主帅一人涉险己等却毫无办法,怎一个抑郁能够形容。
振臂挥矛,赵寻安策马狂奔,董海东看着孤单背影心神颤,忍不住大声吼:
“大将军,可能归?”
“能归便归,若是不归,便是尽忠!”
赵寻安大声吼,董海东与一干将领单膝跪地,带着哭腔吼:
“大将军,一路走好~~!”
“嘭!”
雪花银锭正正打在董海东盔顶,远处传来赵寻安气急败坏的声音:
“一群囊球,便不会说点好话!”
杂花体质远超一般尘马,三重重甲如若无物,奔如闪电,铁蹄落下拳大石头被踩得粉碎!
赵寻安丹田狂运,真气从丈五白矛绽出,把横流血水,一撕为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