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便有调查,当年那三位谋财害命的补天士便在院后羁押,大祭天可要验明正身?”
大执事轻声说,赵寻安闻言眼角微颤,心潮起波澜,最后轻轻点头说:
“不愧是大执事,某未寻来便有了准备,与先机的把握属实不浅。”
“把他们带来吧,这许多年未见,某颇为想念。”
未多久三名面色苍白的补天士便被带到偏房,一见赵寻安便扑倒在地哭求饶命,赵寻安笑了:
“三位大德与当年相比属实胖了不少,怕不得增了半数?”
“某这人心软看不得他人哀,与你们个活命的机会,可想要?”
闻言三位补天士连连点头谢恩,赵寻安再笑:
“游羚三卫乃草原牧人出身,与行刀有些心得,便与三位大德削重,尽量避开要害血路,若把这些年被民脂民膏催出的皮肉去了还活,便饶了你等狗命!”
说到这里赵寻安面上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,只余狠戾,眼前尽是爹爹娘亲惨状,却要让这三个狗东西,好生尝尝活剐的滋味!
一队重甲悍士入内,几拳打晕哭嚎三人带走,未及多久便传来隐隐的惨呼声,一干补天士面上皆是不忍,赵寻安却听得畅快,便觉比清幽小调还赏心。
“还有一事某想问问大执事,怎地就把某当作异端三番四次寻事?”
“若非某命硬,怕是早成土里一把骨了。”
这话说的属实直白,大执事苦笑,有些心痛的说:
“这真怨不得我等,天象落处便是您,气息乃是实打实的异端,为了天地稳固大千安稳,不得不做。”
“为此死了诸多坚贞,我这做大执事的心里也是不好受。”
“天象变化便是异端?”
“以数百年的经验来说,是!”
见赵寻安皱眉,大执事叹气解释:
“天象稳固群星依律运行,乃是中土大千稳固的表现,大祭天每次进阶都会引起星图巨变,照命理来说便是与大千相冲,若这还算不得异端,那甚是异端?”
“便不会看错,说不得反倒是好事呐?”
赵寻安眉头再皱,大执事正颜说:
“我等本事只有那么大,这般景象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,维护大千稳固,乃是补天士存在的最大意义!”
“大执事啊大执事,若说天底下谁最崇敬昊天,某必是其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