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认真的说:
“自开元元年修行至今,险处险境遇了诸多,能够逃得性命离不开昊天钟爱,天意在某不在补天士!”
说罢赵寻安指了指门外说:
“三番两次想要取某性命,便当某是那么好与的?”
“这梁子某也不想一直留着,便用观前那数百性命做抵,砍了脑袋做个景观,与补天士的过节,便算了了!”
话一出口大执事面色立时骤变,刚欲开口墨隐便从屋外走入,深深趴伏在地说:
“大祭天,贫道乃掌事星师,对付您的补天士皆是贫道派出,观前道人都是秦龙川的苦修,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“冤有头债有主,便是把贫道千刀万剐也无怨念,只求绕过诸位同门,还请大祭天阁下开恩!”
说罢墨隐连连叩首,紧接中域星官也走了进来,拱手俯身谢罪,口里也是一般的言语。
大执事叹气起身,拱手说:
“我是大执事,千般事由皆起与我,若大祭天想要寻命相抵,那还是我来吧,活过这般长久岁月,也是够了。”
见大执事满脸萧瑟,再看看一心求死的二人,赵寻安摆手摇头:
“既如此那便算了,一干人等还与你们,这事便算过了。”
“啊?!”
三人齐愣,这般事情,便如此轻易的过了?
拿起茶一口闷掉,赵寻安未有解释,直接了当的问:
“某有一事不明,天启观为甚态度如此的好,来前某想的需要大战一场,怎知却是这般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