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惹得哄堂大笑,那可是当朝首辅,也只有自家大祭天敢如此做。
好不容易等到下课,没等赵寻安走出大堂胡怀民便堆着笑脸走了进来,帮提教义,弓着腰随着走,身架沉到了土里,惹得听讲的教习与学正学录尽是哈哈大笑。
“胡大人,你可是朝堂群臣之首,诸多大事需得处置,不在尚书省待着却整日价往国子监跑,是不是有些不务正业?”
赵寻安与书房坐下,叹着气说,胡怀民自来熟的泡茶敬茶,苦笑的说:
“论国策论军武,大祭天您强我百倍,没有您指导,咱们大乾朝政大改之事,属实进行不下去。”
见胡怀民满脸苦涩,赵寻安再叹气,知晓说的也是实情,便让布下笔纸,将困惑无解之事娓娓道来,一直说到正晌午时才停。
“醍醐灌顶,属实醍醐灌顶!”
吸干墨迹,胡怀民把十余页熟宣小心折叠放入怀中,正欲再言,赵寻安指了指外边:
“今日你赶得巧,西北送来上千头羔羊,新打羊汤鲜美无比,绝不是玉京腥膻老羊可比,有事且吃且说。”
胡怀民闻言咧嘴笑,这般美事自然不能错过,国子监菜式可是大祭天亲手敲定创作,与看似丰盛却腥膻难食的宫中菜肴相比,堪称天地之别。
国子监人数众多,光膳堂便不下十个,赵寻安领着胡怀民在长桌对坐,杂役立时便把热腾腾的羊汤与芝麻薄饼奉上。
不多时大祭酒与几位老大人也落座,这桌算是国子监最高层的专用。
依礼法本当食不言,不过几位权重都习惯了用膳时交流,吃喝几口,胡怀民便说起了之前未说之事。
赵寻安听了也是皱眉,毕竟数万土司军被朝政大改逼反,若是有心人言语,怕是会起波澜。
“便是惯的他们!”
冯平波听了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桌子,愤愤地说:
“当年也是老官家心善,与那群归附蛮愚太好,各种用度没命的给,自治权利便是郡王都比不上!”
“如今略作更改便受不了,竟然还敢造反,便应该平了他们!”
三省老大人们也是点头赞同,若是前些年便忍了,可如今大乾外敌尽消又有西北诸军这压箱底的在,实在用不到受委屈。
“老大人们所述我也知晓,只是土司与部族关系密切,真若平了怕会引起更大反抗,近百万土人,实在不是那办好对付。”
“且因着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