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但觉眼角抽个不停,发现情况属实严重,便掌印主簿行起事来都这般“务实”,国子监危已~。
听闻大祭天领着国子监掌印主簿直闯翰林院,正在品茶做对的几人浑身颤,壶碗碎了一地,顾不得理睬湿了的官服,脸色煞白的小跑接驾。
“便这张臭嘴,甚话都往外吐露!”
翰林学士狠狠与自己一个巴掌,心肝跳的那叫一个厉害。
大祭天那可是几番战阵出入杀人如麻的主儿,脾性也是刚硬的紧,私底下谁人不知乃是大乾最有权势之人?
若自己的言语惹恼了他,死不至于,但一顿拳脚也挨不住啊!
“大、大祭天阁下心胸宽广,不至于因这点小事寻翰林院的麻烦吧?”
侍讲学士气喘吁吁的说,胖墩墩的侍读学士上气不接下气的反驳:
“愚、愚夫,便因个土、土司逆反,大祭天阁下便、便把一族百万卖、卖了换钱,哪、哪里宽广了?!”
“......身为读书人,背地言语他人,可好?”
话刚说完几人边听侧旁有清朗声音起,驻足转身,却见大祭天阁下站在花丛里,手捧刚刚摘下的花朵,满脸阴郁的看着己等。
“小的该死啊,大祭天饶命!”
侍读学士一个前扑伏倒在地,行了个正经八百的五体投地大礼,赵寻安抓住他衣领一把提溜起来,眼对眼嗤笑的说:
“胖厮,某记住你了,敢如此明目张胆说某坏话的,你还是第一个!”
侍读学士泪花都出来了,娘哎,凭得吓人,都快尿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