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提溜着大胖子大步往里行,那架势便如提溜两重的小鸡仔,不得不赞一句大乾官服做工扎实。
之前也来过几次翰林院,赵寻安驾轻就熟的步入议事堂,随手把侍读学士往椅子上一放,指着地上的水渍瓷片皱眉说:
“都是懂礼知书的,怎地却把常居之地弄得一片狼藉,赶紧打扫干净!”
翰林学士紧忙让杂役进来打扫,待清理干净茶水端上,这才掩上门躬身行礼:
“下官那日口不择言实乃无心之过,还请大祭天原谅则个。”
“您随便骂,万万莫要打,下官身体孱弱,属实扛不住啊!”
听闻这有些胆怯的言语赵寻安笑了,用手指敲着桌子说:
“莫在那里胡思乱想,某来不是寻麻烦,而是觉得你那日说的对,想要寻个解决的法子。”
“啊?”
心肝巨颤的翰林学士闻言呆了,赵寻安摆手让孙志远把他按下,笑着把事由叙述一遍,随后正颜说:
“某与孙主簿深觉学士所言及是,这里倒要谢一个,若非你的提醒,国子监怕是已入歧途。”
“学生们年岁毕竟还小,脑子里若尽是实求苛刻缺失了向往识美的能力,那与大乾来说便是一场灾难。”
“没有想象力缺失追求美的能力的国家,必然走向灭亡!”
这番话语说的三位学士有些懵,尤其是翰林学士,那日也只是随口一说,未成想大祭天竟看的这般重。
“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,有问题便要解决,学士可有方法?”
赵寻安抿口茶,沉声问,翰林学士咧嘴,小意的说:
“大祭天,我等清流长于发现问题,可至于如何解决,真是不太擅长。”
“怎地,与某面前还藏拙?”
略用些气力把茶杯放下,赵寻安笑着说:
“别让某发飙,脾性起来吃亏的可是你等。”
三位学士崩地站了起来,汗水哗哗的从翰林学士额头落,侍讲学士紧忙拱手:
“我等翰林说来也是清闲,可每五日抽三成去国子监开堂,左右也是个自我提高的机会,大祭天您看可行?”
“别说,还真是行!”
赵寻安与孙志远对视笑了,能入翰林院的皆是文坛良才,有他们当免费教习,可不是一般的好。
“只是这般轮换终究不稳,某怕形不成体统,可有法子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