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透着股锋刃的寒。
胡怀民只是苦笑,却不敢再言其它,心中也是恨恨咒骂,这般多人找上国子监,可不就是施压。
还不跟自己说,甚好,蠢货们摊上大事了!
“你便是个让人利用的傻厮!”
赵寻安猛地一拍桌子,胡怀民被吓得一跳,不过心情倒是放松下来,大祭天这般训斥倒是好事,说明己在他心,便苦笑着拱手:
“大祭天体谅,我也是那个被耍的,谁曾想竟请了这般多同僚,可不就是施压了。”
“某知你脾性,少不得故旧同年一推搡便上了套。”
与他个白眼,赵寻安用手指叩着桌面说:
“你且回去,与官家说下这事,后日某要上朝。”
“您、您不是最烦上朝,怎么......”
胡怀民心肝又跳,超品非大事不登堂,身为大祭天的赵寻安主动要求上朝,显见是要做些大事!
“某要替官家正正朝堂风气,还要扫扫玉京私底下结党营私的小团伙。”
说到这里赵寻安再笑,这几日又不是没有调查,与某些家伙本就有些想法,正好整治一二。
“不是有些道德高人说赵某位高权重嚣张跋扈的吗,某便要他们看看,何为嚣张跋扈!”
胡怀民急匆匆回返皇城,赵寻安则是直奔天策府,未及多久左监门卫一府三千悍卒提刀持枪骑马与玉京穿梭,抓捕数百学究文人。
被绳索穿成串的众人哭嚎震天,惹得往来行人大惊。
待玉京府尹听闻消息,立时派人前往兵部询问缘由。
十六主军对外不对内,谁与的权利在玉京胡乱抓人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