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无比的大,抓捕的数百人不过凤毛麟角。
且便抓捕的这些怕是也拿不住,毕竟未曾犯法,顶多三五日便得放了,说不得还得与他们补偿一二,属实有些得不偿失。
“其实有些事情经不得细想,当年那位被构陷的主考官迁徙途中遇匪全家尽灭,那位诬告之人虽说被官家后来问斩,可他那家族却是蒸蒸日上。”
赵寻安抿口茶,思量着说:
“其中定有某些联系,只是查找起来属实麻烦,某也没那个精力去查,索性与天下文人上个套笼,且看如何还能掀起浪涌。”
“甚套笼?”
冯平波好奇的问,赵寻安咧嘴:
“文字狱,迁北海!”
红蜓回返皇宫,把赵寻安说辞陈述,惊得官家忍不住倒吸凉气:
“虽说孤也对那些家伙厌恶至极,可文人终究代表正纲,赵寻安如此做,便不怕被天下文人咒骂?”
“大祭天阁下说了,喜我者自会明了,不喜我者心怀叵测本就怨恨,怎会惧怕?”
“与那些夸夸其谈自认帷幄天下的学究上个套笼,文高武低八百年养出的这般畸形存在,也是该处置处置了。”
红蜓学的惟妙惟肖,语气更是像了三分,官家先笑再皱眉:
“运用这般手段,赵寻安便不怕好不容易养出的文坛声名,被毁之一旦?”
“凡尘不过只是旅途一景,赵寻安,如何会放在心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