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数十载苦读,圣贤传承,莫不是都扔进了阴沟?”
赵寻安声若震雷,夹杂些许真气,满堂文武但觉心神俱颤双腿发软,仿如神邸正在拷问自己良心。
“陛下,大祭天阁下所言不差,臣,知错。”
胡怀民拱手行礼,撩起朝服前摆跪地,见他如此两位尚书同样施为,跪地认错,紧接半数官员俯跪于地,近乎牵连所有文臣。
“大祭天,以你所见,该如何处置?”
官家未曾恕罪,认真询问赵寻安,便当跪地诸臣不存在。
将将赵寻安的言语与她也是不小震颤,未曾想结党如此猖獗,若真想架空自己这个官家,与他们来说怕也不难。
“戴罪立功,皆上罪己的折子,说明为甚陈情,是谁让的,怎么就把律法抛在了脑后?”
“或者,是坐在高位久了有了幻觉,自认可以凌驾律法陛下之上?”
“不过四个过气才子,碾死也算不得大事,横竖蝼蚁般存在!”
杀人诛心,赵寻安言语措辞辛辣,惊的一干人等立时出了一身冷汗,紧忙叩首认错:
“臣等万死~~”
看着趴伏于地的朝中大臣,官家叹气:
“不是你等万死,而是孤。”
“孤这一国君主都得遵循律法,谋害良善之事更不敢做,你等却是随心所欲,看来这把椅子,该是你等来坐。”
“孤这被架空蒙在鼓里的痴傻,还是死了的好!”
大臣们趴伏在地已然不敢言语,官家这般语气,属实有些吓人!
“红蜓,接着念大祭天的折子。”
官家依旧未让众臣起身,朝堂上的武官目光来回的扫,这般景象,还真是从未见过。
红蜓躬身,把赵寻安所上其三徐徐念出,惊的跪伏于地的众臣猛抬头。
其三说来简单,字数了了,便是文字狱、清结党、流放西海、卖与北海!
大朝会结束,赵寻安负手大步行出,身后皆是惊恐记恨眼神,却是半点不理,不过一群犬吠之徒,属实看不上眼!
折子之事很快传遍玉京,随后便是整个大乾,然后便是天下!
辱骂之声立时鼎沸,诸多文人想不明白,为甚作为文道魁首的赵寻安,竟会如此行事。
有北地大儒名士结伴赶赴国子监求见,赵寻安好生招待,并与他们理清事情缘由,认真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