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好奇的问,柳承志苦笑,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说。
事情倒也简单,赵寻安之前与他说的忌讳记得分明,见屋不入不平不理,行光阳道不走林间,锋刃入手不结伴。
其他都好说,唯独不平不理,柳承志属实做不到。
大清早见三人非礼女子,柳承志立时义愤填膺上前阻止,却被救下女子口中吐出的符镖所伤,一身功力便半数都用不出。
若非遇到赵寻安,必然如前生所见,被人生生吃了!
“怎地未见那女子?”
赵寻安挑眉,柳承志嘴唇紧抿,叹气说:
“暗算我后便死了,应该也是位去往秘境的女修,被他们吃了血肉剥皮填草施了邪术,其实只有一个头完整。”
“真后悔未曾早些遇到,否则”
“否则便是两个人头,两个被一同剥皮填草的大傻厮!”
赵萍儿翻着白眼说,柳承志咧嘴苦笑,人家说的对,属实无话可说。
见柳承志满脸尴尬,赵寻安却笑了,能救下这般心有正气不惧凶险的良才,心里属实熨帖得劲!
一指点落三个石雕蹦的粉碎,粉红血雾铺了一地,赵寻安招呼柳承志往石屋走,品着上好贡茶清谈,见他目光总往昆仑那边望,便笑着说:
“左道邪修应是得了某些消息到处擒杀你这般天骄,与某这里安心待着,说不得三五个时辰后,大河派便会有人寻来。”
既然赵寻安说了,柳承志便安下心来,随后有些好奇的问:
“赵师,您在这里等着,莫不也是要入山川秘境?”
“自然,某已炼气大圆满,总不能一直压着,直到被大道法则劈个身魂俱灭吧?”
赵寻安笑着说,柳承志闻言忍不住皱眉:
“那您为甚等在这里,却不直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