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的不止境界,法宝也是之一,毕竟财侣法地说的清楚,只是如今并非相搏而是较技,借用法宝之威伤人,心思定然有异。
六钧神君若有所思看向正一宗太上长老,慕容海诚轻摇头:
“且让他表现吧,我也想知晓,他到底能做到何等境地。”
之前两人有过神识交流,与今日变故也是有了几分把握,只是听闻慕容海诚言语,六钧神君忍不住摇头苦笑:
“太上长老老而弥坚,与世事看得透彻耐得住,我的修行终究浅,见门人如此伤,真就心痛,属实不落忍。”
慕容海诚看他眼,笑着说:
“若是他人说这话我信,六钧神君此言,我只信八分。”
“这六钧如何来的,我依旧记忆如新。”
六钧神君咧嘴,忘记眼前老前辈寿岁陈长了,自己年轻时的事情,可真是瞒不过他。
便在两位神君磨嘴皮子时,手持车轮大斧的益清禾近前,指着张怀路的鼻梁骨骂:
“便个腌臜物嚣张甚,若无身上重宝,早被萧师兄一枪戳死!”
“仗着法宝之威挑衅,可是与你正一宗长脸?”
见是个清秀女子骂己,张怀路咧嘴笑:
“借助法宝又如何,左右压制你们青年一辈,打的你们无力还手,财侣法地都不知晓,你修得什么真?”
“莫不是吃食都补到胸上,脑子里一清二白?”
“若是与你拍碎了,兴许还能让你脑子里多些浆水。”
听闻如此言语益清禾直接炸锅,报上姓名便要开战,欲待下令的执事却被赵寻安叫住,拿个大扫帚绕着校场慢慢扫。
“歇歇再战,好好个场地被弄得乱七八糟,既会召唤土灵却任由碎石遍地,正一宗的教养可真不错。”
张怀路盯着赵寻安沉默不语,眼神深处寒光不停闪烁。
赵寻安瞥他一眼,左手搭在小山大小碎石堆,往下一按,立时平整入境。
做完这些赵寻安扛着扫帚走,嘀嘀咕咕的说:
“一眼看出便是缺少家教,倒是与那唤作黎阳的一般,说不得就是同根出。”
“......”
张怀路面上笑容凝固,拳头死死握,阴狠的眼光直勾勾的看。
“真就与那个黎阳真君有关?”
见赵寻安走回,鱼粮紧忙靠前问,赵寻安轻点头:
“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