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俩分家各自立,可老祖宗却是一个,老大哪有那个道理不让老二觐见?”
鸿鹄神君说的认真,更是遥遥拱手祭拜东方,狄和神君闻言忍不住苦笑,另几位妖族大能也是如此。
毕竟鸿鹄神君所言不差,东皇太一确是两族共尊祖宗,如此一说,倒是妖族有些不够大气了。
便在双方皆是有些犹豫之际,又有两道身影与远处飞来,其中女子身穿彩衣,容颜却是与被仙奴杀死的红衣一般无二,便声音言语也是一般充斥火气:
“便是屁话,既从妖族自立便是路人,哪来的脸面讨要祖宗遗产?”
“就你们人族面皮厚,有好处便是一家,有争端便是牲口畜生,由着两片皮肉嘚啵,半点羞耻心未有!”
说罢彩衣大能扬手便欲施展术法,却被狄和神君慌忙拦住,心道不愧是暴脾气的双生姐妹,这不顾生死的秉性真就让人挠头。
听闻彩衣言语原本已经平心静气的鸿鹄神君脾性再起,指着便骂:
“去你娘的小骚皮,两兄弟各自立家怎就成了路人?”
“莫说东皇太一本就是人族祖宗之一,便我族传说乃是西方大帝道场又该如何说,那可是真真的人族仙帝!”
“本想着掺和着来便是,你却非得惹事,甚好!”
“便与你杠到底,有种来砍我,贫道这大好头颅便在这里由着你砍绝不还手,你若不敢便跪下磕头,连呼十八声爷爷便算过!”
“我、我要杀了你这堂子里卖谷道的老兔儿爷!”
彩衣大能暴跳如雷,鸿鹄神君嗤笑的伸长脖子,一边用手比划一边扯着嗓子吼:
“来啊,往这里砍,莫让我看不起你这千人骑万人品的老婊子!”
赵寻安已然化回人形,与人妖二族小辈齐齐仰头,瞠目结舌的看着往日心里形象如山的大能泼妇般骂街。
那直来直去触目惊心的污言秽语,属实让大家伙开了眼。
“......”
二族其它大能尽是满脸的汗,修道至今也有数百年岁,听闻的脏污言语加起来都不如今个多!
彩衣神君鸿鹄神君扯着嗓子喊,小半个时辰几无重言,两人骂的是越发的尽兴,可听闻他们言语的修士们却白了脸。
但觉纯良道基被抹了一层又一层的粪污,心里说不出的恶心。
赵寻安却皱起了眉,隐隐觉得有些不妥,却又不知是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