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好看,可咬起人来真就是痛,一下便见了血。
“呸,一句实话未有,却是个满嘴放炮的大忽悠!”
曼陀罗女松开嘴,吐掉血渍撇嘴说,却见赵寻安不止耳朵,便是那张俊脸都变得通红,略做思量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:
“只是这般便红了面,赵寻安,你莫不还是个雏?”
说罢却真的松了藤蔓,赵寻安揉着耳朵有些尴尬的笑,将将曼陀罗女的举动过火,大半个身子都靠了过来。
丰润软玉入怀,人眼便是嫩白修长鹅颈,再加清新体香,惹得沉寂许久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。
“与我说说,几百岁了?”
曼陀罗女取出帕子与赵寻安擦拭耳垂上的血,两人之间的气氛属实有些怪,说是对头,却带着些微微的暧昧。
“听真话还是真真话?”
赵寻安平复心情轻笑问,曼陀罗女闻言咯咯笑:
“从来都是真话假话,如何来的真与真真?”
“和他人说便是真假,与你说,却只能是真与真真。”
见他态度认真,曼陀罗女敛住笑好奇问:
“这确实为甚?”
“......因为保不齐说不得,你可能是故人。”
赵寻安正言说,第一次见无有感觉,可这次相逢便有些不同,待得两人贴近,真就有些莫名心动。
认真讲,却是有些阿姆的感觉,便气息,也有些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