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如何出来的?”
“是刑堂执事的吩咐,说让勘察百里内地形,要做细分的地图,可是有事?”
听闻这般问,吕蒹葭立时知晓有事,赵寻安点头:
“与你下禁止那厮正往这里行,倒是用不到去你宗门了。”
“我且躲躲,看他究竟想要作甚。”
说罢赵寻安便隐到了草木丛里,收敛气息,便如无物。
吕蒹葭凝神看着天空,心中实在好奇,到底是门内哪位与自己下的禁制,毁坏自己道基道心,堪称十恶不赦!
“吕蒹葭,你在此作甚,怎不往地裂谷那边行?”
未及多久一男子便飞了过来,见吕蒹葭直勾勾的看着自己,立时不悦的问。
吕蒹葭怎么也没想到,与自己下禁制的竟是刑堂执事,既然决定离去便不再畏惧,立时大声问:
“也是我之前愚钝,未发现事有不对,你乃刑堂执事,何时担起勘察测绘的行当了?”
“高行孙,可能与我说说,到底何时与我丹田动的手脚,这些年困我与囚笼,到底是何居心?”
提灵堂刑堂执事高行孙闻言禁不住愣,真就未曾想到,自己眼中胆小懦弱一无是处的炉鼎,竟能看透自己所下禁制。
思量之后却是了然,忍不住赞叹:
“做的那般隐秘却依然被你发现,不愧源地气运守护之辈!”
“至于何时做的手脚,自然是数十年前。”
“若能夺了你的道基,有那般了不得的气运守护,保不齐这分神的境界便破了。”
吕蒹葭见高行孙未有隐瞒详细的说,忍不住咬着嘴唇问:
“说的如此明白,可是今日便要动手?”
“许生之死,莫不也是因着如此缘由?”
“聪明!”
高行孙高高竖个大拇哥,掏出把薄刃尖刀笑呵呵的说:
“堂里那些傻厮没有半点忍耐,那般豪夺堪称最差,气运只余一成不足。”
“我与你身谋划数十载,如今正是硕果累累之际,但若采摘少说也得八九成,待遇神君天劫,怎地也有了八九成的抵挡信心。”
“我手里尖刀乃是上宝,割肉断骨便如切泥,不会多痛,放心去吧!”
“......天刑!”
吕蒹葭被高行孙的言语气坏了,扬手便是大招,无数火球与虚空现,拖曳火尾若箭矢般急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