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思量间,阿姆言语里总有些混乱的感觉,便如之前许多次与故人相逢,甚或曾经偶见的宇皇帝君,与所知逻辑总有相抵。
“阿姆,为甚你便认得我是前生那人?”
赵寻安紧抱怀中玉人轻声问,阿姆用头顶顶他的下颌,轻笑着说:
“那为甚,你会叫我青鸾儿?”
“不知,只是刹那间有丝灵犀。”
赵寻安轻摇头,阿姆用手轻抚他面容,略带雾气的双眸中尽是眷恋:
“夫君,你可知自己是如何的不凡?”
“气运守护,昊天垂青?”
赵寻安挑眉,阿姆使劲摇头,伏在怀里轻声呢喃:
“崇恩圣帝曾言,大中小千无量界,你便是唯一至真,与我等芸芸而言,便是心中那朵最美的花。”
“但若见过,永世不得忘。”
听闻阿姆言语赵寻安眼角不停的跳,堂堂七尺男儿却被唤作花,真就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“......诸多故人说过花,可都是受了崇恩圣帝影响?”
赵寻安咧嘴,阿姆摇头不语,只是紧紧抱着,慢慢入了梦乡。
轻轻抹去女子眼角泪痕,赵寻安卜算的左手抖得厉害,便骨节都被掐出血,望着高挂皓月紧咬唇。
不管过去如何,所知只三生三世,阿姆便是唯一的妻。
把阿姆轻轻放入红帐,赵寻安悄声出门,双膝跪,与昊天拜,真心诚意行稽首大礼。
所求在心,至于结果如何,终究不敢寻。
翌日,赵寻安亲手与阿姆盘起青丝,看着浮起红晕的面,心中尽是柔。
傻女子,你以为我不知,其实,我知晓的一清二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