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言不假,天纵与寻常,真就不一样!
“即便是天纵,行事也不能这般肆无忌惮,仗着攻伐之术狠戾便为所欲为,你当天下便无主持公道之人?”
“即便是我,若豁命而战,便不信你能全身而退!”
蝉芦紧盯赵寻安,恨恨的说。
“......尊者莫不是选择性耳聋,之前我所言,便当是耳旁风?”
赵寻安也是无语,蝉芦取出丹药服下后用力摆手:
“便一个字都未入脑,一不知哪来的野猴言语,我为甚要听?”
“不过现在不同,你且说,我认真听。”
“......现在便不同?”
赵寻安眼角抽搐的问,蝉芦依旧是大手一挥:
“自然,汝有开山劈地之力,言语当然必须认真听。”
当然必须四字入耳,赵寻安忍不住叹了口气,说来说去,这玉峰山福地认得便是强者为尊,若是弱者便有千般道理万般道理也是无用,说不得还得是一个死,真就让人心里不喜。
不过罗恒神君之恩在身,赵寻安也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,便把事情缘由再说一遍,关于女修当年的举动,也是说的清清楚楚。
“噫吁嚱,竟有此事,那个谁谁过来!”
听闻赵寻安言语蝉芦大怒,勾着手指将女修招来,未等他这副领施展手段,便趴伏在地一五一十半点不敢掺假的认真说。
理由倒也简单,便是想夺了大红天绫归己,到时返回宗门言语一二罗恒神君看重,以后地位定然不同。
听闻此言赵寻安忍不住挑眉,貌似罗恒神君的地位,真就有些不一般。
蝉芦闻言也不墨迹,一指碎掉女修丹田并吩咐守卫道人:
“带她去杂役处,劳作二十年若是不死便驱逐出去,三玄极真洞天乃名门正派,容不得这般腌臜栖身!”
说罢又把服用丹药后好了些许的外事长老招来,扬手啪啪便是两记大耳光,狠戾的说:
“以后把照子放亮些,这次差点引来灭门之祸,但有下次自裁便是,省的污了我的手!”
这两记大耳光真就用了不晓气力,外事长老的脑袋瞬间大了一圈,血水更是与口鼻流个不停。
来到赵寻安身前,外事长老噗通跪倒,嘴巴蠕动半天只见出血不见声音,显见伤得颇重失了声。
赵寻安摆手放过忍不住深深叹气,这世态炎凉